明越拉下拉链,把羽绒服敞开,露出圆滚滚肚子,随即拉着他手放在肚皮上:“瞧瞧,你儿子在抗议呢。”
楼时景板着脸,沉声说道:“抗议无效。”
明越见软不行,直接来硬:“你到底让不让出去!”
“是为你安全着想。”楼时景语重心长地说道,“等你生完孩子调养
明越嗜辣,怀孕之后口味更重,陈禺依照楼时景吩咐买份酸汤牛肉面和份肥肠粉丝,明越将赠送辣椒酱全部加入酸汤面,吃饱喝足后继续睡觉。
耳后那颗小痣被红印覆盖,仿佛花朵蕊//心,格外旖丽。
楼时景很清楚睡衣下还有多少这样痕迹,昨晚他真在失去理智边缘疯狂忍耐,得知明越早在多年前就对自己萌发出情愫后,楼时景神思有许久都是空白,若非用吻做掩饰,他恐怕早已失态。
虽然因为封未送达信让他和明越错失七年之久,但是姻缘有度,无论怎样兜兜转转,最后他们还是拥有彼此。
迟吗?
跨年夜大家都嗨到很晚才睡,第二日微信群活跃时已经快到午餐点。
明越和楼时景昨晚也折腾许久,那本该是个缠绵悱恻吻,到最后却变质,仿佛腾升在夜空里烟花,经绽放便不会轻易停下。
明越肚子有五个月,如今有羽绒服做遮掩,丝毫看不出点形状,但脱掉衣服之后就格外明显。
楼时景做时候总爱盯着他肚子看,因需要克制力道,所以他忍耐得很辛苦,汗珠沿着鼻尖垂下,落在凸起腹部,顿时让明越抓紧他手臂,轻而微热源仿佛瓢泼进油锅里水,瞬间滚沸不休。
那些所有融入雪夜里吟音,都成漫长寒冬里簇火苗,虽不炽烈,却足够温暖。
不迟,他有辈子时间来弥补这缺失几年。
由于跨年夜下场,bao雪,今日积雪愈加深厚,吃过午饭之后,楼时景那帮同学有半留在客栈烤着火搓麻将,有半出去赏雪。
面对这样雪景,明越自然是坐不住,自从他发现某些时候可以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后,这便成他常用伎俩。
“就出去走走,不乱跑。”他抓着楼时景胳膊轻轻摇晃。
楼时景掷地有声地回绝道:“不行。路太滑,很危险。”
早上楼时景想叫醒明越起床吃早餐,可是这个大少爷赖床成瘾,闭着眼睛往他怀里拱,想通过撒娇方式逃避现实。
冬日清晨要想起床确实需要足够勇气和毅力,但相比这种毅力,怀里家伙更加磨人,明明人未醒,双手却不安分地滑进楼时景睡衣里,沿着腰线胡乱游移着。
再这样下去,他们今天都不用起床。
迫于无奈,楼时景只能给陈禺打电话,让他买两份早餐送到客栈来。
自从来到苗寨后,陈禺就把自己彻底隐藏起来,免得打扰老板过二人世界,如今老板有需求,他自然是分秒必达,不出十分钟就买好早餐,送到客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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