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由于苏砚林拿走那封信,导致这七年他和明越直深陷在彼此误会里,楼时景心里有怒火,但又不想随意发泄出来,因为苏砚林这种人不值得他出手。
好在苏砚林有自知之明,主动消失。
议论声很快就终止,没人注意到楼时景神色里微末变化,他看向身边青年,沉思片刻后拉着他起身,决意离去。
“抱歉各位,
今日早晨,他起床后想去找老板娘帮忙热两杯牛奶,回房时遇见苏砚林。楼时景对昨晚事耿耿于怀,便叫住他。
“当年那封信被你拿?”楼时景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砚林面不改色地反问道:“什信啊?”
“你昨晚跟明越说给人写过情书,还说和那人定下终身约定。”
“明少爷问你?”
“叫个听听。”
“汪。”
“呃……”入夜后,雪势渐长。
今晚是跨年夜,老同学们提议晚上起在客栈跨年,老板娘十分热情地把客栈娱乐室收拾妥善,还备些免费瓜子和果盘赠与他们。
蒙老板娘番心意,众人自然愿意掏腰包消费,买好几箱啤酒和饮料。
要夺眶而出。
“怎?”楼时景以为他肚子不舒服,面上露出几分忧色,“过来先坐会儿,给柳嫣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
明越站在原地不动,好几秒之后才出声:“现在行动好笨拙,连蹲下来捡东西都变得特别费劲。”
楼时景怔怔,旋即笑道:“就为这个哭鼻子?”
“这还不够吗?!”明越怒视着他,“以前行动自如身手矫健,哪受过这种委屈!”
楼时景面若寒霜,语调也格外森冷:“你不就是吃定他性子才说出来?”
苏砚林喉结滚动两下:“时景,你知道心思,你和明越不过是利益牵扯,最后……”
“和他能有什利益牵扯?楼时景还需要和别人联姻来巩固家业吗?”他回击铿锵有力,让对方毫无反应机会,“想必你已经看过那封信,正因为你横插脚,和明越才错过这多年。”
苏砚林震愕:“那封信是写给他?!你们不是……”
“们事轮不到外人来置喙。”楼时景说罢越过他往回路走去,只留下道凛冽气息。
冬夜漫长,离零点还有段时间,这群老干部们要四人桌搓麻将,要三五成群玩狼人杀,明越和他们不熟,便缩在旁带着楼念和楼行逸吃鸡。
恍然间,有人开口问道:“对,苏砚林呢,怎没见到他?”
另人说道:“他吃过午饭就走。”
“走?不是说好起跨年吗,他怎突然走?”
议论声还在继续,楼时景神色在这刻微微暗淡下来。
楼时景揽着他腰往外走,嘴里不住地安慰道:“以后你要捡什帮你,如果嫌吃饭麻烦,嚼碎喂给你。”
“你在讽刺?”
“在心疼你。”
“你怎这狗?”
“属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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