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吻。”
明越有些愕然地望着他,眼尾仿佛缀着两片梅瓣:“做梦!”
楼时景不说话,就这盯着他。
过好久,明越仰面,不情不愿地在他嘴角啄下。
楼时景依旧默不作声,眼神变得愈发深邃:“教过你,忘吗?”
——想把他揉碎,然后全部吃进肚子里。
楼时景忽然起捉弄心思。
他微微贴近,隔着层浴袍感受着大少爷体温,用呼出来热气凝成几个字:“你也是流氓。”
明越闻言震,想用膝盖去顶他,无奈被他迅速压制住,手和脚都遭到禁锢,这下当真是彻底动弹不。
楼时景眸光幽暗,比大海更加深沉:“这多年过去,明大少爷依然只会些花拳绣腿,轻轻碰就没招架之力。”
着他下巴,声音如同从胸腔内震出般沉而有力,“你是风风光光娶进家门人,是和同床共枕、孕育着孩子人,对你有欲念不是很正常事吗?”
很快,他又补充道:“婚内耍耍流氓那叫情趣,就好比你每次嚷着“不要”,但实际上却很享受,两者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
“呃……”明越被他无赖说辞逼得哑口无言,面颊红得快要溢出血来。
两人认识八年,明越这是第次对楼时景有新看法。
真是太不要脸,耍流氓都能耍得这冠冕堂皇、义正辞严!
“你好烦啊!”明越气鼓鼓地看着他,“松手!”
钳制住腕骨力道瞬间消散,明越揉揉发红手腕,在对方注视下抬手环搂住男人脖子,然后把自己点点地送过去,直到彼此唇瓣相贴,那股莫大压迫感才迅速柔和下来。
两人结婚快五个月,从婚礼上那个吻开始,直都是楼时景带着他共赴狂风浪潮,从来只会被动承受人头次献出自己吻,缓慢地啃啄,生涩又笨拙,毫无技巧可言。
楼时景凝视着眼前这个双目紧闭小笨蛋,整颗心
明越别过头,打算装死。
楼时景笑笑,低头含住那颗耳珠。
“不……”明越难耐地缩缩脖子,双腿已经快站不住,若非膝盖被人压住,恐怕早已滑落在地,“楼……混蛋!放……”
破碎话语从唇角溢出,明明有无数威胁话想说,可出口时却带着几分哭腔,气势全无。
楼时景松开齿关,侧头看向那双湿淋淋眸子。
以前打架打不过,现在连争辩都处于下风。
明越咬牙,用力锤打他肩膀:“让开!不给你洗,就算你手指断掉也不会给你洗!”
但锤没两下就被握在起举至头顶,强大压迫感扑面而来,若有若无松木香直入鼻翼。
“明大少爷总是这不乖。”楼时景用那只受伤手掐住他腰,方才还在挣扎锤打人瞬间就软下来。
明越被掐出眼泪,神色又极其倔强,用湿漉漉眼睛瞪人时,比任何撒娇乃至情话都更能激发人摧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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