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深入交流,但两人还是尽兴。
夜色深沉时,满屋只余暧昧气息。
明越微蜷身体,留在耳根下玫色清晰可见,仿佛落在雪地里片梅瓣,昳丽不可方物。
他撑开疲惫眼皮,凝视着坐在床沿男人,对方也正在看他,宛若欣赏件稀世珍宝。
明越瞪男人眼,拙劣地隐藏住自己怒意和羞赧,随即翻身向里。
“说说看,你有几个前任。”他缓缓侧头,贴在大少爷耳畔柔声细语地哄道,“说仔细点,个也别漏掉。”
从他鼻翼间喷薄而出热气穿透湿润头发,尽数落在明越耳廓。
“没……”明越双眸染上水雾,眼尾挂着两分薄红,“没有前任,……嗯……骗你!”
楼时景似笑非笑:“是吗?”
明越难受到极致,可又顾及着肚子里还揣着崽,不敢放肆,只能口咬在对方肩上。
什前任前前任?明越有些懵,睫羽扑闪扑闪,无辜至极。
他皮肤吸饱水分,仿佛剥壳鸡蛋,吹弹可破;因妊娠反应而略显瘦削身子被浴袍半裹着,楼时景掌心贴着衣物,似乎能将他每处线条都握在手里。
很香。
家里沐浴露已经换成无香型,可是此刻楼时景却从他身上嗅到股沁人心脾香味,比花香更淡、比酒香更醇,吸入肺管后,足以麻痹掉所有神经。
明越宕机几秒,随后猛然反应过来白天曾在商场口嗨说谎,立刻心虚地垂下脑袋,但又不想让对方看破,于是继续狡辩道:“过往情史而已,有什值得炫耀。”
楼时景淡淡笑,随即掀开被子在他身后躺下,并伸手搂住他:“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会生气。”
“什话?”
“无中生有话。”
明越回想起刚才因为“前任”和“前前任”引发事件,面颊噌下就红,但仍改不死鸭子嘴硬习惯,和他犟嘴:“好歹也是校……”那个花字他说不出口,顿下又道,“好歹也是情书收到手软人,有几个前任怎!难道只允许你有前任,就不能有?”
即使隔着布料,齿间还是尝到丝血味道。
楼时景微微皱眉,用捏住明越后颈那只手拨开头发,低头吻上他耳根小痣。
明越泄气般松口,彻底趴着不动,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弄伤孩子。”
楼时景轻磨着那只莹润如玉耳垂,喉间仿佛有岩浆在滚沸:“放心,有分寸。”
……
楼时景勾住他脖子,轻轻捏着后颈肉:“是吗?”
明越弱点被人拿捏住,整个人瞬间软成滩泥,不禁趴在对方肩头,怒骂道:“混蛋,放手……”
语调软绵绵,仿佛是在撒娇。
他在床上其实并不怎老实,但楼时景惯会掌控,每次都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除自身本领之外,便是这几处足以让他丢盔弃甲软肋。
楼时景并未放手,指腹微微发力,让他难耐地咛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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