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等会儿,忍不住出来做指导:“归还给!”
谢长乐重复道:“归还给。”
谢父:“……”
谢父急得跳脚:“不是归还给!”
谢长乐:“不归还给你,那给谁?”
谢长乐又问:“这里没有信号,你打算怎给傅总打电话?”
谢父自然筹备全面,自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对着这里说。”他举起个摄像机。
谢长乐明白,谢父想要用录像方式将他话录下来,然后再发给傅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他人在哪里。
谢父按下开关,摄像机开始启动,做个可以开始动作。
谢长乐有个疑惑:“可是,你录下这个,不就是明摆着绑架别人证据吗?”
谢长乐:“你这样贴着,怎说话?”
司机方才受气,现在有回击机会,毫不客气地说:“贴着是你脖子,又不是你嘴,怎就说不话?”
谢长乐:“可是害怕,万害怕,忘记说台词该怎办?”
司机:“……”
瞧瞧。
地犯傻?”
谢父知道谢长乐嘴皮子利索,不欲与他纠缠,而是问:“你到底说不说?”
谢长乐正想再嘲讽两句,突然股冷意靠近,把锃亮刀架上他脖子,凉飕飕,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谢长乐刚到口边话转,坦然道:“就算是说,傅总也不可能听啊。”
谢父阴恻恻地说:“傅总这次是为给你泄愤报仇,只要你说,让傅总停手,就放你。”
谢父:“当然是给!”
谢长乐无辜地问:“那说有问题吗?”
谢父:“…………”他深深吸口气,“你按照说话来复述
谢父放下摄像机,不屑地笑笑:“不用你操心,这个当然想好。在法律意义上,们还是父子,爸爸请你过来坐坐,触犯哪条法律呢?”
谢长乐:“……”
好像说没错。
谢父看眼时间,催促道:“别浪费时间,再敢耍花样,小心你小命。”
谢长乐看着面前又举起来摄像机,缓缓开口:“傅总,希望你把谢氏公司归还……”他像是忘词,卡壳会儿。
这像是害怕样子吗?
司机还在犹豫时候,谢父开口:“你放开点就是,谅他也逃不出去。”
司机想想也是。
这里荒郊野岭,连个车都没有,光靠双腿根本走不出去,能逃到哪里去?
于是稍稍放松,将刀离得远些。
他本来只是单纯地迁怒于谢长乐,却不知为何傅总突然要下死手,然后去问番,得知傅总助理来取走酒店监控,顿时心中就有数。
原来问题还是出在谢长乐身上!
刀架在脖子上,说不害怕是骗人。
谢长乐侧侧脖子,远离下刀锋,可身后司机冷笑声,又将刀贴上来。
刀锋锋利,谢长乐皮肤又嫩,眼看着脖子上就冒出条长长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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