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事,助理对谢长乐说:“明后天就能出结果。”
谢长乐点点头。
助理拎着箱子上车,谢长乐以为他就要走,结果车子还是停在那里纹丝不动。
片刻后,车门打开,走下来个人影。
谢长乐瞥眼,倒是愣下。
“要不然,也不敢这帮谢少啊。对吧?”
电话挂断。
谢长乐垂眸不语。
说起来,离婚以后,傅奕行转变确实挺大,但……确实来有点迟。
谢长乐说不清楚此时自己心情,只坐在车内放空自己,静静地等待着。
谢长乐思索片刻,想要拨通傅奕行电话,可都翻到通讯录,他手指却转,按到助理电话上。
嘟嘟……
助理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按道理来说已经是下班时间,可助理声音中听不出丝不悦,反倒十分殷勤地说:“谢少,有什需要吗?”
谢长乐简单地说下需要做事情:“这里有点东西要送去化验下。你有办法吗?”
长乐拿着杯子到外面,先是闻闻,并未闻出和其他红酒有什区别来,再看色泽,就是普通红酒液体。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日谢父态度,怎可能突然间转变性格,还专门过来向他赔礼道歉?
反常即妖。说不定谢父在谋划着什。
可他谋划会和被这杯酒有关吗?
傅奕行今天没有穿他那件万年不变西装外套,而是只着件黑色衬衫,衬衫布料是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流淌着道光泽。
他长腿迈,来到车窗前,微微弯腰。
谢长乐把窗户摇下来,见面第句话就是:“你怎没穿西装
没等太久,就有辆商务车停在旁边。
助理走下来,手中拿着个密封箱子,走到谢长乐边上,问:“谢少要检定东西呢?”
谢长乐把那点红酒拿出来。
助理打开箱子,股白烟冒出来。
箱子里面装是干冰,还有个玻璃瓶,他将红酒倒入其中,再装到箱子里面。
助理都没问要化验是什东西,口就答应下来:“没问题。包在身上!”
说起来谢长乐和助理都没什关系,助理却屡屡帮助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声谢。
助理:“别啊,谢少,谢做什?要谢也应该谢傅总啊!”
谢长乐怔。
助理抓住机会就猛给傅奕行刷好感度:“都是傅总吩咐,让听谢少吩咐。”
谢长乐觉得是自己多疑,可想到谢父方才言行举止,也太关注于这杯酒,在他故意摔碎酒杯时候,更是差点喘不过来气来。
这般严重反应,不可能只是普通酒这简单。
思来想去,谢长乐还是决定把这杯酒送去做个检定。
只是他在H市没有关系,若是送到其他城市实验室,怕是这点酒都要挥发掉。
这般想来,只有找个人才能办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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