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看见便是片素白。他喃喃道:“死?”
闭上眼睛,他就像是坠入到黑暗之中,又好像是溺水。
四面只有漫无边际黑暗,没有任何着力地方,只能茫然地漂浮在其中。
窒息、恐惧、冰冷……各种负面情绪萦绕在他身上。
这就是死亡感觉吗?
有点难受。
谢长乐本想说不要,可想想,死讯总得有人告知他们,免得出现什问题。于是侧过头,同意:“行吧。”
医生:“再帮你报个体检,你明天体检完早点出院,别在这里浪费医疗资源啊。”
谢长乐纠正:“……今天就死。”
医生瞥他眼:“觉得你挺健康。”
谢长乐:“不要你觉得,要觉得。”
谢长乐点点头:“马上就要死。”
医生无语:“看你是病得不轻,是说,精神上。”
谢长乐十分赞同:“觉得肉-体上也差不多。”
医生在本本上写行字,间或抬头看向病床,见谢长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问:“你家属呢?”
谢长乐:“没家属。”
直接静静地躺下。
躺会儿,他听见外面传来阵脚步声。接着病房门被推开,身穿白大褂医生走进来。
看,还是个熟人。
医生:“怎是你?”
谢长乐无力地抬起手:“真巧啊。”
谢长乐难以呼吸,只能拼命地向上游,想要脱离这片黑暗。
向上。
不停地向上……
在段漫长路途之中,谢长乐看到点光芒,原本疲惫四肢又好像恢复力量,他鼓作气,扑过去。
抹刺眼白光闪过。
他明明觉得不太好。
原着上也说,他马上就要死,可能是现在,也可能是今天晚上。
医生决定不再和偏执病人再继续交谈下去,及时结束话题,离开病房。
门关上,病房里下子就安静下来。
谢长乐缩在病床上,觉得困意涌上来,他打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就入睡。
医生对那天那三个青年记忆犹新:“那三个人呢?和你是什关系?”
谢长乐回忆下,说:“个是前夫,个是朋友,还有个是高中同学。”
医生感叹:“你这关系还真够复杂啊。”
谢长乐:“……”
医生按下签字笔,把笔塞到口袋里:“行,帮你通知家属啊。”
医生拿出本本,开始纪录:“你来住院是哪里不舒服?要做个检查吗?”
谢长乐:“不用,来等死。”
医生:“???”
谢长乐:“……得绝症。”
医生:“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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