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讲究效率
傅奕行右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腹有规律地轻敲着,这是他思考时习惯。
片刻之后,他得出个结论:“你在闹脾气?”
傅奕行是个很不喜欢改变人。
早上六点起来晨练,早餐时必喝杯冰美式,穿衬衫不能有个褶皱……谢长乐花三年时间,每天早上陪他起用早餐,加班时候晚上必有盏灯在等着他回来,还有其他。
可夕之间全都没有。
不好意思,他可没这个受虐怪癖。
没等到回答,傅奕行不错眼地盯着谢长乐。
顶上水晶吊灯折射光芒落在谢长乐身上,他侧过脸,肌肤白近乎透明。
他不再留着半长黑发,而是剪短,将五官特色完全突显出来,鼻梁挺翘、嘴唇柔软殷红,再双杏眼水光潋滟。只是轻轻看眼,却好像是在欲语还休。
傅奕行感觉到丝陌生,当夜在酒吧他就有这种感觉。但当时他还以为是酒精作用,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但助理觉得,自己身为外人,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比较好。于是他静静地放下衣服,静静地退出房间,争取保住条小命。
咔哒。
房门被轻轻合拢。
谢长乐靠在沙发上,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
傅奕行坐在对面,相比与谢长乐没有正形,就算在这私人空间里,依旧是正襟危坐。
品牌上新品,也是助理第时间送到傅宅。
所以,助理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谢长乐尺码,而手上这件,明显对不上。尺码偏大。
助理拎着衬衫。
谢长乐看着助理。
傅奕行抬眼在两人之间徘徊圈。
傅奕行努力分析,想到那天夜里发生事情。
是因为他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事情,谢长乐才不做吗?
傅奕行停下轻叩动作,像是纡尊降贵般,说:“那些没有意义事情——如果你喜欢话,可以做,不会再说什。”
谢长乐:?
傅奕行觉得自己已经服软,给对方台阶下,按照以往经验,谢长乐不会再较劲闹脾气。
面前这人还是谢长乐,却莫名地让人感觉换个人。
傅奕行有些不适。
他消除不适方法就是将切都掰回原点,他视线落在谢长乐头顶,不容拒绝地说:“回去之前,把头发染回去。”
虽然只是撮挑染暗绿,在室内都不明显,但在傅奕行眼中已经是出格。
谢长乐忍住翻白眼欲-望:“你管?”
房间里突然沉默片刻。
傅奕行开口:“什时候回家?”
谢长乐:“哈?”
回家?
是回傅宅吗?他回去做什,继续贴冷脸吗?
场面时间有点尴尬。
还好谢长乐随机应变,咳嗽声:“应该是拿错。”
助理:“拿错?那其他看也……”他声音渐渐小下去。
件拿错有可能。
两件、三件都错,那可能是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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