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十三似有触动,把他搂得更紧密些,声音里有异常浓烈感情:“那年冬天初见你,就是这世圆满。咱们在起已经十三年,你记得吗?”
贺敏之仰起头,深深凝视着他,见他双眼眸如星沉海底,深邃透彻,宛然还是当年雪夜那个孩童,不禁用指尖轻轻触摸他睫毛,低声道:“十三……你可长大啦,心里真是高兴。”
聂十三浓密乌发流淌在他肩上,近乎虔诚吻吻他额:“永远是十三,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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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山春来得比较晚,过年,过元宵,过龙抬头,桃树还是满树冰雪覆盖着苍灰。
肆意哭叫,被堵回口中,双琉璃色眼眸更是春水涟漪、薄雾轻笼,只剩诱惑挑逗、柔波荡漾,聂十三见他如此形状,更是压抑不住,心里似发狂热,只恨不得要把身下这个爱到骨髓里人给揉碎煨烫融到自己灵魂里去,紧紧箍着那把柔韧结实而不盈握腰,放开力量大耸大弄。
快感浪浪,在绝顶处犹自不断攀升,似乎永远没有顶点。
就着进出之时,聂十三将贺敏之侧着掰过腿去躺倒,那硬热之物在后庭中直转半圈,贺敏之只觉深处阵酸软爽利,登时浑身哆嗦抽搐,不禁叫出声,死死掐住聂十三胳膊,出水鱼儿般挣命喘息。
聂十三只觉那销魂密处猛然收缩绞紧,吸吮痉挛无微不至,内壁更是跳跳抽搐研磨,再无法忍耐,重重喘息着,已是酣畅淋漓射出来,搂着贺敏之,见他已是颜若桃花,桃花眼却早成曲桃花水。
贺敏之几番恳请休战,聂十三却是欲罢不能,待云收雨散,贺敏之早死好几回,浑身哪有半分力气,眼微睁而不闭,唇绯红而润泽,伏在聂十三宽阔胸膛处,狠狠咬着低声道:“你个禽兽……”
贺敏之闲两个来月不会赚钱,把床下黄金白银玉石珍珠摸来摸去只摸得手都粗,百爪挠心千指戳肺,正郁闷间,聂十三偏生又要闭关
聂十三这回安静下来,似吃饱糖果孩子,俊美脸上有几分格外纯真满足欢喜,轻轻抚摸贺敏之长发、背脊、腰肢,火热有力手掌过处,贺敏之浑身酸痛似乎也去大半,忍不住笑着蹭上来些,亲亲聂十三嘴唇下巴,求道:“十三……你就让上你次吧,这多年,可别把给憋死。”
聂十三见他刚经狂风骤雨,缓过口气终不忘这件大事,不由得轻笑道:“好啊。”指指窗外,道:“你好好不惹事,等明年春天那树桃花开,就让你次。”
贺敏之高兴坏,不免得陇望蜀:“三次!啊不,十次!”
聂十三哼声:“你试试。”
贺敏之靠在他肩上,摸摸他线条利落分明下巴,叹道:“你还是小时候听话可爱……那时候给你吃粥你不敢吃饭,让你打醋你不敢买盐,现在……唉……”口气唱三叹,叹得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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