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捧住柏啸青脸,用白玉般修长手指,点点描摹他带著些沧桑风尘,却依然俊朗轮廓。
“这些时,朕和你相处,想很多……反正这里没人,你听不明白,也不会说话,朕就悄悄说给你听。”元渭以近乎痴迷眼神凝视著他,声音低柔和缓,“朕想,朕还是喜欢你……直、直。所以,朕舍不得你死,朕要你,永远陪在身边。”
听这话,柏啸青眸中掠过丝惊惧惶恐,随即缓缓垂下眼帘,将情绪掩饰掉。
“呵呵……朕真是和你样傻……对你说这些话,又有什麽用……你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懂。”
元渭捧著他脸,去吻他唇,将舌探入他口腔内,辗转反侧。
上完早朝,处理完天政务後,元渭几乎是习惯性地,来到吟芳宫剪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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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进院子,守在院门口太监,就忙不迭地扯长声音:“圣上驾到!”
元渭不由笑著摇头。
虽是惯例,但屋里他那个人,痴痴傻傻,纵是叫,又不会前来接驾。
孤单无助坐在雪地里,看柏啸青纵马远走那幕,再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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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烙刑之後,又是两个月过去。秋季已逝,冬天来临。
柏啸青越来越痴傻,渐渐连话都不说。
他没有反抗,亦没有迎合,只是承受。
元渭边吻著他,就边将他压倒在锦榻上,除去他长薄袄。
柏啸青薄袄之下,什麽都没有穿。
屋子里温暖如春,再加上侍候宫人们都知道,元渭随时会到这里来临幸他,给他这样穿著,於人於
守在院里内侍连忙上前,替元渭推开卧房门,引他进去。
柏啸青坐在卧房内锦榻上,脚边放著个铜暖炉。他穿身蓝色新缎长薄袄,背朝著元渭,似乎在看窗外。
元渭支走卧房内侍候所有人,关上房门,走到他旁边,挨著他坐,就去握他手。
柏啸青畏惧地缩缩,终於还是让元渭握住。
元渭微笑,怕是从前对自己恐惧记忆,还残留著些影子:“潜芝……你这个样子,有多好。什麽都听朕,再也不会离开朕。”
元渭倒也不嫌弃,仍旧让他住在吟芳宫剪风院内,仍旧天天去看他。
这时候,柏啸青精神,虽然看起来已经崩溃,身体却已经痊愈。
腿骨完全长好,行走无碍,身体上遍布细碎伤疤,也被宫里秘制那些昂贵精油,洗浴般日日敷用著。莫说再瞧不出半分来,连摸上去,也只感觉到缎子般细腻柔滑。
元渭待他温存体贴很多,性事方面也不强求,而且会照顾到他感受,大多时候,看他太过勉强,仅仅让他用手帮忙就算。两个多月里,两人真正做过次数,只手就能数过来。
初冬刚到,剪风院卧房里,就早早点起暖炉,加厚被褥。毕竟是皇帝经常驾临地方,宫人们谁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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