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他看到元渭脸在睡梦中渐渐潮红,穿著白缎子亵裤修长双腿间,鼓起个小丘陵。
那是少年初醒欲望……阮娃,从未曾经历过欲望。
虽说眼下,他在元渭身旁还算得宠,却也仅仅是个蒙主上青眼多些奴婢罢。他失去太多太多,他不想辈子都仅仅是这种程度。
他想堂堂正正立於庙堂之上,甚至掌握别人命运……就如同,从前别人掌握他样。
他对元渭而言,定要在某方面是特别,任何人无法取代。
柏啸青再没有看他们。
“他果然认不出来……这些年,可是日里夜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走到酒楼外,人潮涌动处,元渭站定脚步,仰头望向黛蓝天空。
语调痛恨苍凉里,又有隐隐感伤。
见过柏啸青,元渭无心再逛,於是和阮娃起越过灯如昼繁华闹市,回到驿馆,草草梳洗後便睡下。
驿馆金摩老汉还笑话他们通,说是年轻轻却不禁逛。
靠椅上,从屏风缝隙处,看到柏啸青身影逐渐放大,额头上慢慢渗出层细密冷汗。
柏啸青拔出腰间佩剑,朝那扇绘孔雀栖松图翠绿屏风剑斩去,屏风顿时从中间斜斜断成两截。
元渭端著酒杯,和柏啸青两两相望。
柏啸青眼神凌厉地看看元渭後,目光扫过坐在旁边阮娃:“中秋佳节,出来饮酒赏月就是图个热闹,若要清静,不如回家,遮遮掩掩做什麽?”
说完,他仍然回到原来位置,没事样接著饮酒,不时望望窗外高悬明月。
阮娃心跳如鼓。他悄悄翻身坐起,趿著鞋,走到元渭床边,用灵巧而柔软手指除下少年亵裤。
带著些青涩花茎,就这样直挺挺跳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大小已经非常可观。
阮娃犹豫片刻,终於俯身,将那顶端正泌出透明液体,有点淡淡腥气粗大物什含进嘴里,用舌轻吮慢舔。
这种事情,在被姜皇後迫害那段漫长岁月里,他直偷偷在做。为宫廷侍卫,甚至为那些寂寞难耐宫女、娘娘……若不是这样,再加上别些手腕,他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帆风顺柏啸青永远不会知道,
驿馆房间是两人间,桌上燃盏灯光如豆油灯,两个铺位面对面摆放。
元渭见过柏啸青,睡下後只觉神思浮躁,乱梦翩迭。
白玉盘般月亮自西窗处,慢慢驶过夜空,映出满室清辉。
元渭於半梦半醒间,不停翻身。
阮娃在元渭对床,小心翼翼地平躺著,睡不著,也不敢睡。
元渭松口气,阮娃心头却蓦然大震。
柏啸青这样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柏啸青就算认不出元渭,却绝无可能,没认出自己。
以自己内侍身份,会陪伴何人出宫,稍微用下心思,猜也猜得出。难道这不是个再度立功,在金摩帝面前邀功请赏机会?
还是……
元渭起身离桌,拉阮娃,在众人目光注视中走下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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