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觉得是个无足轻重、无是处
“脸色苍白是因为天生如此,实际上身体非常结实。可以保证干得累活儿。”
修道院长神情严肃起来,不自觉地树起副权威姿态,这才是她惯常样子。她品评眼光紧紧地盯住凯蒂,凯蒂莫名地紧张起来。
“你会说汉语吗?”
“恐怕不会。”凯蒂回答说。
“啊,那太遗憾啦。本来可以把年岁大点女孩们交给你照料。但是现在看来很难,恐怕她们会——用英语怎说?无法无天?”她沉吟着下定论。
惜他们无所有),但是来这里就几乎意味着死亡。只要们现有姐妹尚能应付下去,决不想再有姐妹来白白牺牲。”
“你话激励,嬷嬷,”凯蒂说道,“很遗憾在个令人悲伤时刻到来。那天你曾说姐妹们人手不够,便想你能否容许前来帮忙。只要能对你们有用,不在乎能帮上什。即便你安排擦地板,也会十分感谢。”
修道院长愉快地笑。这令凯蒂吃惊,她不曾想此人性情如此多变,这轻易地便破涕为笑。
“无须由你来擦地板。那些孤儿马马虎虎也能凑合做。”她停下,然后十分和蔼地看着凯蒂。“亲爱孩子,你不觉得你随丈夫前来就已经做得够多吗?不是每个妻子都有这个勇气。除此之外,你若能在他劳累天回到家之后,安慰他,让他安安静静休息,就没有比这再周到。请相信,那时他需要你爱和你体贴。”
凯蒂几乎不敢看修道院长眼睛。那双眼睛不偏不倚直对住凯蒂脸,流露出颇具讽刺意味亲切感。
“能帮忙照料那些生病姐妹吗?点也不怕霍乱,女孩们和士兵们都可以交给来照顾。”
修道院长脸上微笑消失,她面色深沉地摇摇头。
“你对霍乱无所知。那种场景惨不忍睹,十分吓人。医疗室工作是由士兵来完成,们只需个姐妹监看就可以。至于那些女孩……不,不,确信这不是你丈夫所希望。那是相当可怕场面。”
“会慢慢习惯。”
“不,不能给你这个机会。这是们分内工作,也是们特权。们决无请你前来意思。”
“恐怕从早到晚直无事可做。”凯蒂说道,“想到你们工作如此繁重,而整天游手好闲,就再也待不下去。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也深知无权苛求你慈悲,浪费你时间,但话是真心实意。假如你能给伸手帮忙机会,对来说将是莫大恩赐。”
“你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前天你光临此地时,发现你脸色苍白。圣约瑟姐妹还以为你怀上孩子。”
“不,不,”凯蒂叫道,脸直红到耳根。
修道院长铜铃般地咯咯笑起来。
“这没有什可感到难为情,亲爱孩子,这猜测也不是凭空想象。你们结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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