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亲吻他头顶:“蓝姨会直想着你,等蓝姨事情办完,定来找你。”
当天下午,撑着油伞离开萨迦。当晚,达玛在八思巴寝殿门口看到只蓝色小狐狸,他将小狐狸举在胸前,欢快地喊:“呀,这不就是小蓝吗?以后你就跟着,好不好?”
小狐狸点头,将脸贴在他胸口蹭蹭。她不能开口说话,因为不能让他听出声音。
八思巴圆寂当日,尚尊便安排人马以最快速度将消息传递到大都。公元1281年11月,八思巴圆寂年后,忽必烈旨意到达萨迦。听闻国师盛年圆寂,忽必烈不胜震悼,异常哀恸。他命达玛护送八思巴骨灰到大都安葬,并继任国师。
圣旨中,忽必烈为八思巴赐号:“皇天之下,人之上,开教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师班弥怛。”
十四岁达玛以新任萨迦法王身份上路,带着表姐和小狐狸,去往他从未到过遥远中原。经过整年艰苦旅行,至元十九年,公元1282年12月25日,十五岁达玛巴拉到达繁华大都,忽必烈以盛大仪式迎接八思巴骨灰,诏立帝师达玛巴拉掌玉印,统领诸国释教。
以手按住挂在心口璁玉,深呼吸良久才能继续说下去:“八思巴骨灰送到大都后,忽必烈让阿尼哥在大护国仁王寺为他建造座无与伦比舍利塔。达玛后来在舍利塔处又建座大佛殿。后来,历任帝师还为灵塔祀殿修金顶。元仁宗下诏,令全国各地塑八思巴像祭祀。”
“如果不是元朝寿命太短,八思巴应该为更多人所知。”年轻人眼露憧憬,又叹息着摇摇头,“要是八思巴舍利塔保存下来就好。可惜,中国历史上毎次改期换代,前代古迹都很难完整保存下来。这座皇家大寺也不可能在后来明与元战火中幸免。”
嗓子干涩,咳嗽几声,待声音平缓才说道:“元末,大护国仁王寺在战火中尽数被毁,连同八思巴舍利塔,和寺里另座知名舍利塔——胆巴舍利塔。到现代,只剩下八思巴舍利塔金刚宝座,基座上用藏文雕刻着八思巴在1262致忽必烈新年柷辞——《吉祥海祝辞》。后来,明代成化年间,在废弃原址上又建五塔寺,就是现在北京西直门外高梁河边五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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