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重重地打击他,他难过得将嘴唇咬出血来:“你拒绝,除苦苦哀求,真是点办法也
吗?他怎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
见流泪,他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从袖袋里掏出块丝帕小心地递给:“小蓝,别责怪上师,他再想确认对你到底是何心思。他说,你无法再次经历感情伤痛。若只是时新鲜,贪图你美色,他是决计不肯将你托付与。向上师发誓,对你是真心——”
“真心?”推开他手,用袖子胡乱抹去眼泪,冷笑着看他:“你是要将纳入后宫,与阔阔真和你两个侧妃,以及未来不知还有多少个妃子关在起,天天翘首盼着你来宠幸吗?”
真金有些郁结,闷闷地为自己辩解:“若好女色,只需个眼神,现在府邸里只怕塞满美女。这多年,府里除阔阔真便只有两名侧妃,她们都是自小时便侍奉,如今各自生个孩子老来傍身。对她们从来没有男女情爱,不过是念着多年情分罢。”
平心而论,真金已是忽必烈十个儿子中嫔妃最少。被封太子之前,他是最受宠皇子,可十多年来他只有阔阔真个正妃加两名自他年少时便跟着他侍妾。阔阔真为他生三个儿子后,两名侍妾各为他生个女儿,方才被封为侧妃。这多年来,多少王公贵族想要巴结他,拼命想把自己女儿塞进燕王府,可全被他拒绝。诸皇子中他品性最高,从这上面也能看得出来。
他又进步,情深意切地望着:“小蓝,与阔阔真大婚之前便已对你见钟情,你使第次那认真地动心。那种怦然心动感觉,十三年后今日依旧能忆起。若是那是你没有消失,焉知今日你不会幸福?”
这热烈情话,从至尊身份男人嘴里说出,还真是充满魅力与诱惑。可惜已不是情窦初开青涩少女,不会再为几句话便动心。平心静气地看着他:“可是,你是未来帝王,再怎样你也不可能只守着人。何况你已有随你十三年为你生三个儿子阔阔真。”
“阔阔真是正妃,这些年来她打理燕王府井井有条,人前也从无错处,不可能抛开她。未来继承大统,皇后也只能是她。”他说得有些艰难,却并不犹豫,可见阔阔真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重。“可是,小蓝,可以向你保证,若是能拥有你,决不会再纳任何别女子,会只有你人。”
察必说过,人类男子赌咒发誓最不可信。摇头:“薄情最是帝王家,不会相信。”他急,眼圈发红,上前把按住肩头:“可将是这个天下最强大男人,有能力保护你!”
将他手推开,依旧摇头:“是妖,能保护自己,不需要领先你,真金,八思巴总是这样,为别人考虑太多,其实早已经想好,待他圆寂后,只会待在儿子身边,不会再考虑任何男人: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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