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炭火渐渐燃尽,屋内温度点点降低。昆明虽是春城,但冬日午夜依旧寒冷。丹察曲本浑身如筛糠般发抖,哭得声音都嘶哑:“可你说过只爱个人,爱那多年,你不在意嫁过人!”
“怎可能不在意?你知道去参加你和恰那婚礼时是什心情吗?恨不得拿把刀割你心,看看是黑还是红!”他顿顿,眼底闪过积分厌恶,“何况,你扪心自问,若不是恰那不肯碰你,你会来找吗?”
丹察曲本已说不出话来,手按在胸口喘息,哭泣声音微弱许多。
“如今你下场都是自找!”意希迥乃仍不放过她,恶毒地大笑着,“恰那正在到处找你,要为他妻子报仇。你如今走到哪里都是
们孩子呀。”
意希迥乃看向床上气力耗尽病妇,皱着眉头脸凛然:“是你胡说才是。你是弟媳妇,怎可能悖乱人伦与自己弟媳妇私通生下孩子?”
丹察曲本吃惊地睁大眼看向身前冷漠男人:“意希迥乃,你,你说什?”
意希迥乃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大拇指上玉扳指,志得意满地大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今日妻子临盆,她生个儿子。”
丹察曲本大怒,费尽全力翻身坐起,奋力去抓意希迥乃衣角:“你不是说,你妻子年少时得过重病,寒气入体以致终身不孕。你还说,如果不是因为这隐疾,以她身份怎可能下嫁于你。你岳丈嫁女儿之前直瞒着你此事,你对此愤愤不平。你说,只要生下孩子,你就休她娶!”
意希迥乃挥开她抓扯衣角手,眯起眼里寒气森然,退后步冷笑道:“丹察,你虽然心够狠手段够辣,只可惜年纪太轻,太容易相信这些编造出来甜言蜜语。怎可能休嫡妻娶弟媳?无论是妻子娘家,还是大哥和四弟,这些人都是得罪不起。她不孕之事,天底下只有、岳丈、她自己。还有你知道。们三人都会严守这个秘密。对外,这孩子就是她生,她也会辈子视如己出。”
丹察曲本气得浑身痉挛:“你,你这狠心!会告诉恰那——”
“你?”意希迥乃轻蔑地笑着,语气如冰山般寒冷,“你还是赶紧祈求佛祖让你有命活过今天再说吧。”
丹察曲本不顾身体极度虚弱,爬到床边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你抢孩子,把孩子还给!”
意希迥乃看着头发凌乱只着单衣趴在床边丹察曲本,嘴角挂着阴冷笑意:“在萨迦时苦苦追求你,你那时对是什态度,你可记得?高高在上大小姐,什事情都得顺着你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不高兴,就得卑躬屈膝地作践自己来讨好你。”他说得愤起,脚踢翻屋子中央火盆,炭火散落在空旷地面上,闪着明灭微光。他手指着丹察曲本,五官狰狞地扭曲在起,“可转头,看到弟弟更俊俏更有权势,你便把垃圾样地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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