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262年春天,兄弟内讧战局正朝着对忽必烈有利方向发展时,雄才大略忽必烈遭受人生最大叛变。投靠忽必烈多年汉人军阀李璮在山东突然发动叛乱。忽必烈被迫返回,两线作战。
“天哪,这样婚姻,怎忍得下去?偏偏又不能离婚。”年轻人惋惜地摇头,“恰那真太可怜
具只剩下呼吸躯壳,心痛又添几分,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叹息着贴在他耳边轻轻唱道:
“摇呀摇,摇呀播,宝宝怀中睡。
摇你长大有希望,宝宝快长大呀,宝宝快长大。“他终于动容,侧过僵硬许久身子面对着,莹莹泪水在暗夜中闪着微弱光芒。他将揽进怀中,贴着脊背,滚烫泪水透过皮毛直渗入心头。
“小蓝,幸好还有你陪着。”他紧紧抱着,仿佛溺水之人攀着救命桅杆,“答应,别离开,这辈子都别离开。”
轻轻地舔去他泪水,柔声说:“别担心,会。答应过班智达大师,会直跟着你们兄弟俩,直到你们生命终结。”
他仿佛全然没有听见说什,只是紧紧抱着,迷离神思中只剩下反反复复呢喃,呢喃着不要离开他。叹口气,任由他这般紧抱,直到黎明光芒渐渐铺满整间屋子。
自从对两个妻子表明心志,恰那言出必行。他对府内亊务概不管,偌大王府只是他晚上回来睡觉地方。墨卡顿收敛许多,再不像在凉州时般作威作福骄横跋扈。作为长妻,她接管府内大小亊务。虽然称不上管理得井井有条,但她严厉手段倒也压得住那些下人,没出现什鸡鸣狗盗之事,两个女人之前斗得你死活,不外乎是为争得恰那欢心及防范任何可能威胁。可现在突然发现再怎争斗都没有意义,生活顿时失去滋味。墨卡顿还好,她毕竞是蒙古王族,在燕京还能走亲访友打发时间,而且还要管理那大王府。可丹察曲本除那些对着她战战兢兢侍从,在燕京连个同族人都难找到。她还在花季年龄,每日百无聊赖怎忍受得?于是她每日都出城骑马发泄,恰那也随便她,从不过问。
年关将至,逃窜到漠北阿里不哥元气稍稍恢复,便又举兵东来。他夹袭和林成功,将之前都城从忽必烈手中又夺回去。忽必烈大怒,亲自率兵征讨,没有回燕京过年。燕京城暂时由真金代管。
汗王在外征战生死未卜,燕京城营造全部暂停,元宵节灯会也被取消。整个燕京城宵禁,二更过后谁也不许上街。恰那本想买两碗乳糖圆子,可那家酒肆店老板已经在察必安排下离开,恰那走遍整座城却是两手空空而归。
那夜本该遵守与恰那约定,变成人身陪伴他过元宵节。可八思巴在此时患风寒,卧病在床。公元1262年元宵节,与恰那守在八思巴房里,心急如焚地照看他整夜。直到出正月,八思巴病情才慢慢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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