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不会吧?平常虽烦他,也好歹算是他小时玩伴哪,他还真打算把绳之以法啊。更不敢抬头,可怜巴巴哀求道:“小女子只是得怪病,头发眼睛变成这般模样,非是妖孽。”“谁说你是妖孽?”他扑哧笑出声,身形魁梧却声音温柔,“本王——本公子只是觉得你长漂亮又可爱,尤其这蓝眸蓝发独特有趣。本公子想,想要……”他绞着手,不知该怎说下去,方阔脸上飞过两片可疑红云:“,家世不错,对,武艺是名师指点,骑马射箭都算精熟。”眉头挑两下。他这是干什?警觉地退后两步,盘算好实在不行就从窗子跳下去:“这些,好像跟没关系啊。”他愣下,脸色更红,低头嗫嚅道:“嗯,如今,如今还未娶妻……”恍然大悟,难道是对见钟情?他燕王府里满是漂亮丫鬟,只需他真金皇子言,满京城待嫁女子任他挑选。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怎偏偏对这有残疾怪异长相看上眼。而对来说最糟糕是:跟真金纠缠上,察必肯定会劈死。眼见得恰那快要回来,不想让恰那跟真金撞上,毕竟恰那明日要做新郎官,可不能在这种时候闹出绯闻。拉低风帽,遮住眉眼,低声喝道:“请让开,要回去。”“那你告诉名字好不好?”他还是把着门,语气极真切,“非是那种孟浪之人,只是,只是实在喜欢——”听到恰那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急。目光瞥到墙角放把油纸伞,个箭步蹿到窗边,撑开伞飞身而下。真金吓得大呼声,疾步奔到窗边。只是不高二楼,轻巧落地。可不能被他追上,趁人不备以最快速度狂奔。跑入条无人小巷子,变回原形,念个诀将衣物隐去,再飞快跑回那家酒肆。门口,真金正在川流不息人群中举头四顾,看见穿斗篷女子便上去掀开风帽,招来片骂声。顾不得真金,急忙跑进酒肆。恰那端着消食茶刚要往楼梯上走,上前咬住他裤腿,蹿进他怀里悄声说声原委。恰那脸色变,急匆匆拉住个小二塞钱让他带往后门。幸亏通知早,恰那没跟真金碰上。那晚回去后,恰那躺在床上,嘴上直噙着满足笑,温柔地抚摸着脊背:“小蓝,今天很开心,许久都没有这开心过,谢谢你。”他睡着后,直在思索个问题:为何灯谜会上,对恰那有那种莫名其妙感伤。不忍,不舍,心痛,或者还有些什未知情愫?翻来覆去地想,直到天边泛白才得出结论:在怜悯他。
……“蒙古灭金,燕京落入蒙古人手中。彼时城池落败,百业凋零,偌大繁华都城如颓败落叶。直到忽必烈从更北开平府迁到此处。”在书架上翻,找到本介绍北京历史书递给年轻人,“忽必烈很快发现这座城市更合适作为都城。燕京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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