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恰那愤怒喊声,里里外外都翻个遍,连床底柜子都不放过,却没寻到人影。看到地上恰那袍子下微微颤动,抖开,跑出来,冲到恰部身边呜呜叫唤。恰那看到,呼出口气,定定神对墨卡顿沉着脸说道:“公主太小看自己本亊。这屋子被你看得死死,身边都是你耳目,凉州城里连老婆婆都不敢看眼,你还要疑神疑鬼到何时?”
墨卡顿自知理亏,哼声扭过头去,钳制住恰那手才松开,恰那抱起,将地上长袍拾
他闭眼摸索着走到面前蹲下,还是四肢趴地状,那件袍子别扭地半挂在陡然变大身体上。他想摸袍子,却碰上脊背。像被烙铁烫到般,他迅速缩回手,眼不由自主地睁开,又立刻往后跌倒,脑袋砰声撞上桌脚,桌脚承受不住他倒下身子,咯啦啦移动着发出刺耳声音。
惊呼,爬过去查看他后脑。刚凑近,他眼神在身上定格两秒钟,突然伸手推开。力气虽不大,还是不提防被推倒,他那件宽大外袍掀起遮住头。在衣服里扑腾,用嘴咬不顶用,用爪子扒拉着露出脸,顶着袍子发怒:“恰那,你干吗老是避着?”
“你,你难道不知道——”恰那偷瞥下,又迅速扭头,脸上红潮密布,比他醉酒时更甚。他胸膛不停地起伏着,眼睛闪烁着欲言又止,“你呀,骨子里还是那只可爱小狐狸。”他顿顿,将头低下,声音轻得差点听不到,“可现在,却无法只当你是狐狸。”
愣住,再次伸爪,嗯,伸手到面前仔仔细细看。没有皮毛覆盖手指如根根玉葱,白皙柔软,跟爪子感觉完全不样。长长垂在地上蓝色丝线是头发吧,撩起看,海藻般光滑亮泽。再低头看自己身上变化,吓跳,怎胸上有……有……哎哟,人类女子是不能让男子看到这个吧?难怪恰那直不敢看。
赶紧抓下袍子挡在面前,刚刚通混乱还来不及思考,这才真正意识到——,,真修成人形!
门外突然传来阵匆匆脚步声,从那急促又沉重声音判断,是墨卡顿。恰那脸色大变,爬起来冲到门口正欲挡门,房门已被重重推开,恰那个踉跄,又迅速站稳身体挡在墨卡顿前:“公主,大清早有何贵干?”
墨卡顿踮起脚往屋里探:“你刚起床?”
恰那赶紧点头,张着胳膊打起哈欠:“还没睡醒,公主有何吩咐,等会儿醒再到公主房里聆听教诲。”
墨卡顿挤满肥肉脸冷下来,两眼斜吊着瞪恰那:“你这屋里大清早可热,乒乒乓乓桌子板発声,还有女人哭声。特地赶来瞧瞧。”
恰那神情紧张,连声说没有。墨卡顿哪里肯信,指挥手下架住恰那,自已撸着袖子往屋里冲:“哪里藏个破烂野女人,让揪出来看不打折她腿!就知道迟早要出亊,你这火气正旺岁数哪熬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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