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左转右瞧,晃得头晕,又撩起皮毛细看,拉扯间有些吃疼。这般反反复复查看后,她不置信地摇头:“不应该呀。你是蓝狐,天生就带着灵性,跟着八思巴偷学不少术法吧,应该能自动变为人形。怎到三百岁,还是没长开小狐狸模样?”
急地挠着小脑袋,语带哭腔:“,也不知道。从来没人教过——”
她将右手食指点在额头上,喃喃催动咒语:“且看看。”
不会儿,似是受到什阻拦,她食指蓦地被弹开。她睁眼,微微喘着气:“太奇怪。你身上似有道禁咒束缚,虽可以增益修行,却绑住你形灵。”
“咒术”茫然地看着她精致脸,“可是,怎不知道?”
投在身上。黑暗中,她半撑起上身,轻声笑,毫无惊惶之色:“终于来?”她慵懒地将缕发丝撸至胸前,酥胸半挺,媚态逼人,“你该早看出来吧,怎直到现在才来找?”
蹲在她面前点点头,有些紧张地盯着暗夜中她幽兰眼,小声道:“你,你是王妃,怎敢贸然来找你?这定然是你最大秘密,若你不肯认,岂非自讨没趣?”
她嘴角挂着丝无所谓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将枕头竖起,舒服地靠上,吃吃笑道:“那怎今天又来?不怕自讨没趣?”
“今日没看到你进忽必烈大帐,而你晚上肯定不会让人服侍左右,思前想后还是来。”鼓起勇气,终于斯斯艾艾地吐露,“那个,来找你,其实,其实,是想向你讨教变身之术。”
“变身之术?你在开什玩笑?”她嗤笑着伸个懒腰,贴身丝袍随着身体动作隐约露出雪白肌肤,连也不禁吞吞口水。她慵懒地挥挥手,“修习到定程度,变身就跟吃饭喝水样是自然而然事,哪用什特殊术法。”
“下咒之人对你应该没有恶意,否则不会只束缚你形灵,而不伤及根本。”
如五雷轰顶,站立不稳,跌跌撞撞着撞到挂丝帐木柱上,暗夜中闷响格外刺耳。察必急扑上前抓起:“轻点,你想惊醒外面侍从?”
咬着唇角,苦涩地说出:“是班智达。他圆寂前授秘术,说是可以提高修为。这些年来,每日都在修习。”
“那位享誉甚高萨迦班智达?”察必将放在她面前,先皱下眉,忽又表情释然,“难怪。以他之力确可以做到。”
突觉悲从中来,已遵他要求发誓保护八思巴兄弟俩,这些年来从未违过誓言。愤懑地喊:“他为何要这做?为何
急,头埋得更低,都快磕到她锦被,红着脸嗫咄:“可,可真不会……”
她把将拎起,举在面前上上下下打量,面露疑惑,讶异地问:“不会吧,难道你到现在还不会变身?”
老实点头。
她蹙起如弯月般秀气眉,闪着眼低声问道:“你已有三百岁?”
再次老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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