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突然出现叫骂声和扭打声。与罗什对望眼,急忙走上前。看到十几个街坊民众,扭住两个僧人,叫喊着要送衙门。
“僧人居然宿妓,不怕遭天谴?真是没王法!”扭住僧人几个百姓嚷嚷着,脸气愤。
“等宿妓又如何?国师鸠摩罗什非但有妻,还有十名宫伎做妾。白日拜佛,晚上宿着众女子,听说已有妾室怀孕。等与他相比,不过偶尔宿妓,根本不算犯法。”那个被扭住胳膊年轻僧人不满地大声辩解。看他们衣着谈吐,应该是寺庙中下层僧侣,并没有见过罗什。
百姓愤怒,有人大喊:“这等恶僧,还敢狡辩。索性送给陛下,让陛下去发落。”话音刚落,便得来片赞同声。
罗什脸煞白,上前步想要说什。赶紧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这当下,你出面也无济于事。先回去吧,自有主意。”
住被那些精巧手工艺品吸引,职业病又犯,喜欢得不得,不停地买。
直往前走,不料身边他突然不见。回头找,看到他在个摊子前流连。走回头到他身边,他手上正拿着个竹蜻蜓,眼神有些发怔。
“罗什……”
他仿佛突然醒转,将竹蜻蜓递给看,轻声说:“不知小什会不会喜欢这个时代玩具。”
咬着嘴角笑,点点头:“是爸爸送,他都会喜欢。答应过他,不在半年里,只要他好好听外公外婆话,就会给他带爸爸礼物。”
他凝重地看看,再看着依旧嚷嚷自己无罪两个僧人,点点头,步履沉重地与起回到宫中居所。
掏出包东西放在他面前,打开给他看。他疑惑地盯着:“针?”
点头:“是针,不过不是般针。”
他偏头,偷偷擦掉眼角泪。转身对着店主说:“店家,这个要。”
直到西市关门,他都在摊子上寻找玩具,买大堆东西。空竹,自己也玩下。用绳子旋转中间个哑铃状滚轴,可惜功力不高,滚轴老是要掉下绳子。九连环,形制没有后世复杂,但解锁原理样。小时候从来不耐烦解,现在拿到手,玩几下,又不耐烦。他接过手中九连环,沉思下,然后试着解开个锁。接下来锁便很快解开。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个过程,大概用不到五分钟。心里想着,让小什解时候定要计时,看看他能不能超过爸爸。
还有陀螺,木偶,陶哨等,们回未央宫时,四只手都快提不动。
夕阳西下,柳絮在风中飘扬,绒毛边被金色阳光染出柔软触感,飘在肩上,软在心里。这样柔媚春天傍晚,与心爱之人过着两人世界,相视笑温馨。整个胸腔承载不住幸福感,溢出喉咙,化成无意识情歌。看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突然发现居然唱是《在那东山顶上》。
对着他灿烂笑,索性放开喉咙唱,将幸福传染给其它人。但愿,这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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