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愣,罗什摇头:“罗什不知。”
杜进诚恳地对罗什说:“法师学识渊博,却在凉州无用武之地。姚苌虽非善主,但举国奉佛,定能以国师之礼待法师。杜某不才,想恳请凉王放法师东去长安。法师觉得如何?”
赶紧点头,开心地应诺:“好啊。”
罗什按住手臂,对着杜进回礼:“多谢杜将军美意。只是,罗什现在不可离开凉州。”
杜进惊诧:“这是为何?”
四月末已是万物复苏,草长莺飞。换上舒适春装,边缝着小儿衣服,边坐在庭院里晒太阳。本来院子里种几株桃树和杏树,灾荒后期家中无柴烧饭,连不常用家具都劈,这些树当然没能幸免。心中暗道声可惜,否则现在正是桃花开时,若能嗅着桃花杏花香,多惬意啊。
狗儿蹲在地上自己玩耍,调皮地拔根草插到发里,愣是要承认这样很好看。经过调养,他现在已经比刚来时健康许多。只是被饿得太久,身体落下病根,底子还是很弱,时不时会感冒发烧。幸好家中有个免费医生,经常帮他诊脉开方。
张妈过来抱走狗儿,她是们收留两百多人中位。儿子被征,死在战场。城门打开后发现男人也饿死,四十多岁张妈孤身人,起寻死心,被罗什劝下,留在们家中。
不用看顾狗儿,便低头对付手中针线活。手艺当然很粗糙,可是却不想让其它人假手。不管做再差,也是做妈番心意。抚摸下仍不见隆起肚子,轻声说:宝宝,不准笑妈妈,听到没有?
大门被推开,人还未见,阵爽朗笑声便传到院中:“杜某听闻公主有身,特来向法师与公主道喜。”
“拙荆有孕在身。她身弱,怎禁得起长路颠簸?”罗什对肚子看眼,又思忖着苦笑,“何况,凉王不会放罗什走。”
“这……”杜进刚要说话,却也不禁叹口气,“唉,凉王不尊佛法,却扣住法师。法师辗转无力,杜某于心不忍啊。”
罗什微笑:“杜将军,罗什并非无所事事。凉州虽是佛法之荒漠,但罗什无惧从头开始。”
迎上杜进略显诧异眼光,罗什清晰而自信地
放下针线簸箩,站起来迎接。个高大魁梧男人跨进门,对着抱拳作揖,连忙回礼。他身后跟着罗什,温和地笑着,快走几步到身边,扶坐下。窘,现在才三个月不到,肚子都还是瘪瘪,他就处处小心,把当成熊猫样重点保护。
坐下,拿眼神询问。罗什会意,笑着解释说:“今日在杜将军府上商谈请工匠建寺之事,跟杜将军讲起你有孕,将军非要亲自登门跟你道喜。”
“法师真是体贴,公主有福啊。”杜进朝挤挤眼,连鬓虬髯随着笑微微颤动。
有些脸红,欠身笑道:“杜将军莫要取笑。”
们边聊着家常,边走进客厅。入座后,再聊几句,杜进问到:“法师,你可知姚秦国主遣使来邀你去长安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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