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进来吧……”洗完头发,对着已经沾湿半边袍子他嗫嚅,“不然,水很快会冷……”
幸好水热气把脸红遮掩,不过相信,他脸绝对比更红。所以,当他坐进来还没坐稳时,恶作剧地将水泼到他脸上。看他脸狼狈地甩水,咯咯地笑开怀。他伸手抓住肩膀,以为他要报复,将两臂挡在脸前。却听得他温和声音柔润地响起:“别闹……”
他脸上还淌着水珠,缓缓汇聚到削尖下巴,流过发青胡茬,随着呼吸起伏,滴到胸膛上。眼光顺势往下滑,及半胸水漾出细密波纹。水下,麦色肌肤隐隐泛出灿灿光泽……
费劲地咽下嗓子,眼睛忍不住在他身上滴溜:“你手可以浸水?”
“嗯,已经无碍。”他抬手看看已经愈合伤口,半垂下眼帘,闷闷地出声,“转过身,给你擦背。”
希望为夫出去,还是……”他将发绳解开,散开头脏脏乱发,贴在耳边轻语,“留下来服侍你?”
脸瞬间红透。只在私密之时,他会这样自称为夫。屋子里暖气渗透进毛孔,舒张开全身都在冒汗。结婚年多,对彼此身体如此熟稔,却从未起共浴过。这样想着,汗流得更多,整个人如同煮红虾。
看窘像,他脸也样滴着红。咳嗽声,便要出去。拉住他袖子,低头看地上青砖:“你也那久没洗澡,不想再闻臭气。”
抬眼看他,调皮笑遮掩害羞:“今天生日,你要顺着意思……”
他俯身,喃喃轻语:“你不说,为夫怎知你意思?”
“可以明天再回去?”云收潮退,气息渐稳。慵懒地依在他精瘦肩上,圈着他优雅颈项。实在舍不得中断这份柔情蜜意。
“当然可以。”他帮把被角掖好,柔声说,“李暠本说可让们直住下去。不过这样并不妥当,所以罗什只要日。”
“日已经足够。”满意地在他肩上噌着,“们有责任照顾家中两百多人。不过,今天就暂且忘这些。无论什责任,都
“你……”语结,他什时候会使这种坏?这是非得要让说出来?
说就说,怕什!迎上他期待目光,豁出去:“伺候洗澡……”
柔腻笑圈圈在眼底如波荡开,他眼睛在热气蒸腾下蒙着薄雾。在他如潮眼波笼罩下,鼻子都渗出汗来。
“好……”故意拖长语调,听在耳里居然带着丝惹人遐想暧昧。
他两手插在发里搓揉,胰子泛出泡沫沙沙作响。他手法笨拙,老是会扯到发根。忍着不喊疼,不想打扰这令心中生出万般柔情画面。他用勺子将热水从头顶缓缓淋下,弓身搓发,嘴角弯弯。想起十多年前周润发做洗发水广告。充满中年魅力他为个长发女孩也是这般淋水。细长水流如串珠,顺着女孩黑泽长发滑落,这个场景在心中定格,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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