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时代,军队人数是影响战争胜负主要因素。杀敌千,自损八百。所以以少胜多战役在整个历史上不多。杜进担忧不无道理。而这些人都是张氏旧部,帮张大豫也不意外。毕竟张氏在凉州经营六十年,依靠凉州大姓维系人心。只是,杜进为何要跟们说这些军事机密?
正在想这个问题,罗什已经把这疑惑说出来:“杜将军,罗什乃僧人,对兵法窍不通。杜将军为何将军机告诉罗什与妻呢?”
杜进看眼段业,笑笑,“法师神机,杜某早已领教。如今局势危机,杜某吃算不准,特来向法师请教。”
看着段业在旁点头,心下明白。肯定是段业跟杜进说,鸠摩罗什深解法相,善闲阴阳,也就是会预言。杜进因此希望罗什能指点迷津。
罗什沉思会,说道:“杜将
就会来围攻姑臧。”
在说这番话第十天,九月中旬时,张大豫和王穆果真到姑臧城外。之前,吕光已经派遣杜进阻截,却被张大豫麾众杀退。杜进战功显赫,有勇有谋,却在张大豫手中第次吃败仗。吕光军中顿时笼罩着不安气氛。吕光下令军队退入姑臧城中,紧闭城门。每个人都神情紧张地躲在家中,街上只有士兵在巡逻,战争阴云将秋高气爽蓝天遮挡得有些憋气。
“法师,公主!”
回头,看见身着铠甲杜进正大步走向们,身后跟着队人中,有熟悉段业。
们向他行礼,有些诧异,不知他为何到这伤兵营里来。这个伤兵营是在罗什倡导下所建,当然背后有主意。还招募些贫苦人家大婶当护士,教给她们基本卫生常识。这里虽然简陋,却比十六国其他君主对待伤兵进步很多,起码不再是听之任之。
已经想明白,历史中确有存在。之前发生事,都已证明参与没有对原本历史产生任何影响。也许,正因为有,历史才是在后世看到那样。所以,要依照自己想法来行事,不需要再顾虑。就算只能起滴水作用,也希望能帮到丈夫,帮他完成历史使命。
“杜某出去迎贼,几日未归。回来后便听说法师建此伤兵营。法师与公主,真乃神人降生,造化苍生,杜某代弟兄们拜。”杜进双手抱拳,单腿屈,罗什忙扶起他。
杜进脸上还有些红肿,估计是被张大豫所伤。拿来瓶药酒递给他,他谢着接过,低声说:“法师与公主,杜某有事相商。”
也在内?疑惑地随着他们进入间空屋,段业也跟着进来,屋子里就们四人。
杜进看看四下无人,重重叹口气,说到:“鲜卑旧部秃发思复鞬相助张大豫,遣子秃发奚于带领两万人,已至姑臧。王穆与他屯兵在南门城外,有三万人之众。张大豫屯兵在西门,也有三万。建康太守李隰,祁连都尉严纯、阎袭等,皆统兵相应,现下正往姑臧而来。若全部兵力到齐,数目在十万之上,非吕将军所能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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