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谢什。”拉着他手起走出帐篷,“管它什改变历史,只想做个有良知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事情。”
不出意料,吕光对杜进话也听不进。和罗什只好分别到每个营帐中通知。人实在太多,又有那多行李,大部分人还将信将疑,费很多口舌。幸好杜进也相信罗什,暗自传令让士兵配合,做好准备工作。
走出最后个营帐,已经快至午夜,风穿过峡谷呼啸而来,打着卷把身边落叶灰尘扬在半空。正拖着疲惫身躯边避着风边往自己帐篷走时,突然头顶淋到豆大雨滴。道闪电在山谷前方划过无边黑暗,随后闷雷声隆隆而来。雨滴越来越大,越来越密,赶紧向自己营帐跑去。半边身子被淋湿时,突然身旁跑近个黑影。听到呼唤声音,是罗什!他跑到身边,把掩在怀里,挡住风雨。
跑进帐篷时,们都被淋湿。赶紧换身干净衣服,穿上蓑衣。外头人声和马嘶渐渐喧杂,只瞬间,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而下。
罗什把搀上马车,车夫和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他自己却不肯上来,在雨中对着大声喊:“你先走!去
在所有人忙碌之时,罗什直沉默着看天,又蹲到草地里看会,担忧地摇头:“黑云压顶,虫蚁匆忙,今夜应会有雨。怎可在此山谷中停留?全军将士必定狼狈不堪,应迁往高地才行。”
他还是坐不住,去吕光帐中劝说,而则在搭好帐篷里整理东西。过半小时他回来,沉闷着脸说:“吕光说将士已休,不宜再动。”他吐出闷气,奇怪地看着,“艾晴,你在做什?”
笑着把行装扎紧:“准备随时逃命啊。今晚上会下大雨,这山谷中到时水会积到数丈深。”
“艾晴,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扳过肩,犀利眼光在脸上转。吐吐舌回应他。
“艾晴,人命宝贵,怎可视而不救?”他放开肩,语气有点责备,“既然知道今晚必定会下大雨,罗什怎可只顾自救?”
想到书上说这场大雨会淹死数千人,心里也同样不忍。可是……犹豫着说:“罗什,不是不想救,而是不希望因为介入改变历史。每个人都有自己已定命数,如果……”
“艾晴!”他打断,神情严肃,“那你出现呢?罗什生命里出现个未来千多年人,命数不是照常运行?”
他转头望向帐篷外渐黑天,紧锁清俊剑眉:“总之,不论结果如何,罗什绝对不会淡然坐视。人命乃世间最宝贵之物,历史不过是后人评说,不足为惧。”
“知道。”抛开顾虑,用力点点头,握住他手,“吕光不会采纳你意见,们去找能听进话人。罗什,你去跟杜进说,他是吕光身边唯明理人。去每个营帐里通知所有人今晚不要睡,做好随时出发准备。”
他眉心锁打开,会心笑,对点头:“艾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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