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调皮地抬抬眉,不敢告诉他其实是自己想体验。古装电视剧里经常演绎场景,便是书生丈夫坐着看书,娴淑妻子在旁做针线活
边洗衣服,因为不会用那个棒槌,用武松打虎姿势差点把衣服打烂,惹来河边其他女人哄笑。
洗完衣服回家时,街上碰到人,还是对避让三尺。告诉自己,没关系,不要介意别人怎看。挺胸收腹,昂首做人。个女人突然上前拦住,吓跳。却见她递给把菜心,犹犹豫豫地说:“公主,这是刚摘。法师为家孩子祈福治病,是法师菩萨心肠救他。家里穷,没有别,公主别嫌弃。愿公主与法师,平安吉祥。”
怔怔地接过那把菜心,油绿嫩叶上还滴着水珠。这是第次收到家人以外祝福,时除道谢,说不出其他话来。回去后,对着那把菜心瞪很久,直到罗什回来。开心地告诉他这菜来历,他只是微笑着,陷入沉思。
第二天他居然比平常更早回来。正在厨房学做馕,他让洗掉满手满脸白粉,换身干净衣服,却不说明要做什。等莫名地按照他要求换好衣服出来,他拉着手,向街上走去。
心下震惊,从来没有这公然地跟他走在起,还是手拉着手。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对着微笑,那笑容仿佛春风,心里流淌着暖暖感动。挺起胸膛,回他个微笑。与他起,走进苏巴什街道。
看到们人,果真露出吃惊表情。他却如既往地跟人打招呼,谦虚恭谨,却气度非凡。这多年主持雀离大寺,他跟这里所有居民似乎都认识,带着家家串门,仿佛只是寻常夫妻晚饭后闲聊散步。从起初不解尴尬到后来缓和接纳,越来越多人开始跟们谈话,对着叫“公主”。路上还碰到不少僧人,走过时虽然诧异地盯着看,却仍对着罗什合掌敬礼。罗什神色如常地回礼,坚持让每个僧人叫“师母”。走回去时已经天黑,和他手里捧着满怀东西。各种菜、水果、日常用品,都是群众给,怎推辞都没用。
从那以后,出门不再受到白眼,每日经常有人串门、送东西、跟话家常。虽然不太习惯他们这种好奇方式,但,能被民众接受,已经很开心。
他在油灯下看书,端着针线钵箩坐到他身边。放张素描纸在地上,让他脱鞋踩在上面,用铅笔勾勒出他脚样。这几天在跟大婶学做布鞋,纳鞋底,铅笔素描本终于有另项用途。针线钵箩里有件他单衣,肘部磨出个小洞,他不让丢。描完鞋样后,便安静地坐在他身旁,剪小块同色布打补丁。
“嘶!”果真刺到,他丢下书,查看手指。然后,如所想,他将手指放入嘴里吸吮。哈哈,要就是这种期待已久温馨。
“你何须做这些活呢?”他抬眼,看见傻笑,有点生气。“为何不让大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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