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直受是唯物主义教育,却还是犹豫着想退缩:“罗什,你……你不怕佛祖怪罪?”
他温柔地看着,轻轻摇头:“们历经那多艰难才在起,你不觉得是佛祖之意?佛祖慈悲,怎忍再见们受苦?”转头看向佛陀,朗声说,“让佛祖为们作证,罗什与艾晴,从今日起,便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不离不弃。”
他将檀香分半给,执香过顶,恭敬地叩三次,将
住额:“所以当拿到这截笔,罗什如雷轰顶,五味杂陈。罗什居然娶是你,真是你!那刻,竟是感激吕光。他虽坏修行,逼破戒娶亲,可是却因佛陀怜慈,让罗什真正与你结合,这是罗什心底从不敢坦言最深渴望。所以,罗什不再怨恨他。”浅灰眼光笼罩着,为抹去泪水,“只是委屈你,妻……”
妻!
拼命摇头,委屈?也许在外人看来,是真很委屈。初夜在屈辱监视下忍痛熬过,婚礼在刀戈相向中未曾见到点喜庆。可是,不悔。爱他,爱何须计较谁付出更多?想要跟着他,这渴望是那强烈,只要他也爱,那点外来委屈,算得什?
“罗什,你别忘,来自未来。你记载本就有‘妻以龟兹王女’,这位王女名字就叫阿竭耶末帝。直以为自己不在你历史中,可是你看,就是这位龟兹王女,就是阿竭耶末帝。所以,你历史中有,你娶就是,这些都是命定。穿越千年时光,遇见你,爱上你,到成为你妻,是上天早就安排好。所以,不后悔,也不委屈……”
“有位比你晚千年僧人仓央嘉措,他是吐蕃最高等级活佛——**喇嘛,却与你样,陷入情网不可自拔。他是个才子,为爱人玛吉阿米写很多情诗,其中便有首:‘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可惜,他始终没有找到双全法,恋人被迫另嫁他人,而他也在二十几岁时便死于押解进京途中。”
顿住,吸吸鼻子,面对他绽放最自信笑容:“可是罗什,想为你改改这诗:‘世间可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只要你敢娶,便敢跟僧人做夫妻。死后,们起下地狱。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是跟你在起,都无惧!”
他动容,凝视着:“世间可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不置信地低头问,“不负如来不负卿,艾晴,罗什真可以?”
“你可以。只要你不在意世人诋毁与后世诟病。”
他笑,眉目舒展,坚定地点头:“只要能完成佛陀交予使命,又能跟你在起,罗什已经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对艾晴,刚刚婚礼中本该有证婚人宣读们从此结为夫妻。那场混乱把这项仪式打断。来——”他拉着手走向桌案佛陀像,点燃檀香,执在手中跪下,“们让佛祖做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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