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们就回去。本就无心工作,更不想跟弗沙提婆单独相处,便提出要早点回去。定得拿回时间穿越表,已经在龟兹耗近半年时间,估计等到苻坚都城长安,年时间已到,还没见到苻坚,就得回去。
中途露营夜,第二天便能到达延城。可是,万万没想到,本来当天晚上就能到延城,中午在片胡杨林里休息时居然发生变故。
当时们正休息完毕,准备出发。刚坐进马车,就听到外面传来异响。刚探头出去,突然眼前晃过样东西,钉在车门上,脑子迅速反应过来,是支箭!弗沙提婆大喊:“艾晴,进车里,别动!”
诧异来不及显露,没提防手被他握住,是他难得极至温柔:“留在身边,陪起度过你说劫难,好?”手被他捧住,握在心口间,“你是仙女,有着慈悲心肠,不能眼睁睁看着受苦。”
尴尬地用力抽手,拉到伤口,喊声疼,他立马放开。
他叹气,眼里飘过丝伤痛,转眼盯着噼啪作响火堆:“艾晴,如果也出家,你会不会喜欢?”
“你!”愕然,差点蹦而起,“你在说什胡话!”
他哈哈笑:“开玩笑啦。要是出家,不知得哭死天下多少女子。为不让她们哭,肯定会犯戒。这个人,不可能成佛。”
上眼。
“怎不说下去?”
“弗沙提婆,你是龟兹人,怎会不知道这段历史呢?”睁开眼,血色不见,只有他炯炯眼光在打量。苦笑声,“没事,你不用故意让转心思。”
他讪讪地扯着嘴笑下,没说话。
“弗沙提婆,你跟小王舅白震关系怎样?”
苦笑:“弗沙提婆,你到底喜欢什?”
“不知道。你长得又不算太漂亮,胸又不大,到底喜欢你什啊?”
他看向,收起嬉皮笑脸,轻声说:“艾晴,你很纯净。”浅灰色眼眸在脸上寸寸地移动,仔仔细细地探究,“眼睛那纯净,笑那纯净,心那纯净。跟你在起,就觉得自己也变得纯净起来,不愿去想那些污秽事情。”
他闭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闪动着隐隐光:“艾晴,你非得回到天上去?真无法留你在人间?”
站起:“夜,睡吧。”
他皱皱眉:“还好吧。为何问这个?”
犹豫下,还是决定直接地说:“你可以不做军人?”
他果然有些吃惊,满腹疑惑地看。
“弗沙提婆,你可能会认为胡说,不过,相信,说是真。”迎向他目光,字句缓缓说:“以后龟兹会经历场很大变故,你不要再当军人,会性命堪忧。如果可以,要跟你小舅白震处好,他可以成为你以后靠山。”
他先是莫明惊诧,很长时间不说话。渐渐地表情却开始放轻松,最后居然挂上丝若有所思笑:“原来,你也会告诉关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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