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拍自己嘴,以后再也不可以乱说话。扰乱历史,怎担得起这个罪名。
回头却发现自拍嘴巴动作居然又被他看到,叫苦连天。他倒也没再说什,可是,看眼神却总带着几分探究与思索。那天,提心吊胆地不敢多说话。
们终于到龟兹。远远地就看到欢迎队伍,这次比温宿更盛大,还没走到音乐声就不绝于耳。城门口排列帐篷有几百米长,帐篷前都有看上去级别很高僧人冲们礼拜。罗什和耆婆下马,恭敬地向那些僧人回礼。则仔细观察帐篷内精美佛像,想着要是能保留到现代多好。
欢迎队伍前面是个中年女子,体态有些臃肿,穿得雍容华贵,半袖金线衣,花团锦绣袍,肯定是王后。她身后跟着那堆衣着华丽女人孩子,肯定是妃子和王子公主。再后面应该是文武大臣,几百号人齐刷刷向龟兹王白纯敬礼,气势宏大。下子将龟兹王室贵族见个遍,恨不得手中有个相机,能见证这历史盛况。
王后把搂住耆婆和罗什,激动得痛哭起来。母子俩也眼睛红红,细叙着四年想念之情。注意到王后身后人群中有个人,长相与所有龟兹人不同,非常显眼。
那是个中年男人,巧克力色皮肤,个子很高,削瘦身板挺得笔直。他脸轮廓狭长,大眼睛深陷在清癯脸上,浅灰色眼珠流转,睿智悲悯。不像龟兹人留发及肩,而是留现代人样短发,有些花白。就算是穿着龟兹服饰,也能看出来他是印度人。到他这个年龄,单用“帅”字形容太贬低他,更难拷贝是那份脱俗气质,那种即便站在数百人中也能让人眼盯着然后很难转移视线气质。
他牵着个小孩,大概十岁左右,脸有些圆,细白肤色接近龟兹人,跟罗什长得很像,但更可爱。与罗什同样浅灰眼眸骨碌碌转悠,看见时有些吃惊,仔细地盯着看半天。冲他笑,又偷偷扮个鬼脸。小家伙愣,赶紧别过脸。
毫无疑问,这个印度人就是那将嗣相位却辞避出家,东渡葱岭被龟兹王聘为国师鸠摩罗炎,鸠摩罗什父亲,当年耆婆费尽心思要嫁人。连罗什祖父鸠摩罗达多,也有“倜傥不群名重于国”记载留于世。而那酷似罗什小孩,就是他弟弟,忘记他弟弟叫什名字。慧皎在《高僧传》里仅记载个名字,他在历史发展中,只作为鸠摩罗什弟弟存在而已。
王后终于停止哭泣,将罗什和耆婆带到鸠摩罗炎身边。耆婆对她曾经丈夫也行双手合十礼,鸠摩罗炎眼里流露出浓浓眷恋与思念。他应该更想搂她入怀,定定地盯着她好几秒,还是回以合十礼。小家伙可没管三七二十,头扎进母亲怀里嚎啕大哭,耆婆也拥住小家伙,泪流满面。罗什用跪礼见父亲,被鸠摩罗炎赶紧扶起,父子俩都情绪激动,用梵文交谈起来。
欢迎仪式进行有个多小时,鸠摩罗炎向白纯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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