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能对创作者反驳敞开胸怀。
选“男人”当最后轮主题。其实编辑最开始联系问有没有兴趣参与这次书信连载时还有些忐忑心想标榜自己是女性主义者、积极发声年轻女性那多她们中肯定有很多人想直接向上野女士提问选真合适吗但还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因为在和同龄人心中对男性信任好似风中残烛已然消失殆尽而想把这次连载变成个契机促使大家思考如何重拾这种信任。能通过书信解您为何能在质疑传统男权社会价值观同时不放弃他们不屈从于“反正男人就是没救”态度这对而言是莫大收获。您指出说“反正男人就是没救”是种亵渎这让对自己态度做出深刻反思。
可话又说回来到这个年纪们有没有可能从未产生“男人没救”念头觉得有这样心态也在所难免。诚然对轻微不适和较小伤害视而不见态度是懦弱无助于缩小性别差距也无法发动费时费力抗议引起社会变革只会对森喜朗和冈村隆史言论左耳进右耳出任“拎得清”态度蔓延。在制度层面上们这代人至少可以跟男生读样学校上样课进样公司但现实中援交和夜店陪酒女郎又十分流行。
采取这样态度恰恰证明们想尽量不被边缘化尽量做自己喜欢事尽量不受伤害地活下去。
前些天和同期入职报社女同事好不容易聚次餐受疫情影响们都好久没碰头。报社跟夜世界其实有许多共同点。置身于报社自然也能见证人性中愚蠢和卑劣自己公司、采访对象和同行其他公司都是大叔占绝大多数因此在报社工作女性往往会变得善于向现实妥协。无论是在求职过程中还是在入职之后或是在永田町、霞关、兜町[2]采访时们每天都会遇到大量“小山口敬之”[3]、“小佐佐木宏”和“小森喜朗”。要是每次都鼓起勇气狠狠抗议为不再出现受害者而积极检举就无法集中精力完成好不容易抓住记者工作只会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所以们也有苦衷如果不把那些事当作毫无意义琐事而置之不理们就无法生存。有很多朋友并不怀疑社会变革重要性也大体上赞同女性主义者抗议但她们还是更重视自己生活和幸福重视公司环境是否舒服认为小伤口放着不管也会愈合也变得善于疗伤。
在报社只待不到六年但同期入职朋友中有已经是有十三年资历中层有当上记者俱乐部领导有在主持新项目有生两个孩子回归职场。她们有时候也只在自身处境比较从容情况下才能为改善公司制度出力声讨不合理规矩。但站稳脚跟以后她们也有需要顾忌情面尽管看不惯小森喜朗们略带性别歧视色彩言论可想到他们也有值得尊敬地方也就不好说什。她们无法出声抗议微小不适沦为某种“拎得清”女人并因此产生难以名状愧疚但她们还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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