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人只会禁止和劝诫却从没给出明确理由。直希望自己长大以后可以用简明易懂话语把这个问题讲清楚直到最近才看到些许曙光。您在信里指出说“反正男人已经无药可救”是种亵渎很庆幸能看到这句话。
对男人灰心说好听点是教训说白其实跟后遗症差不多。当然就算能感觉到它存在也很难轻易扭转自身感知方式调整人生态度也绝非易事。您说“们可以在书中遇到可敬男女”这句话点醒。照理说作为个爱书人肯定也在书中看到过可敬人然而在印象中阅读更像是种见证人性丑恶和愚蠢行为。上高中时爱看川端康成和志贺直哉还有三岛由纪夫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些书里男人是那样自私、病态、愚蠢和不可救药相较之下原味店顾客都显得可爱。那时甚至认为爱上这份愚蠢是与世界对峙唯方法。现在回想起来大概小小年纪便容易绝望或者说习惯先接受愚蠢面。
说起来没听说过卡桑德拉综合征但有很多朋友苦于所谓精神,bao力不管对方是否有发育障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身边都有男人粗,bao对待妻子或女友用语言,bao力伤害对方尊严从而获得快感。“可都这大年纪该要个孩子”“不想变成孤家寡人”——朋友有时会找这样理由接受他们也许她们内心和样死心认为“反正其他男人也差不多”“反驳抗议也没用他们是不会改”。而旦认定男人是不会改女性主义言论也许就会变得干巴巴、空洞无力。
妇女解放运动、女性主义、社会性别……和污名化无谓拉锯让们错失宝贵机会也使女性之间产生种种误解痛感这是段充满苦难历史。也同意您观点看到《不良女性主义告白》和《们都应该是女性主义者》在今天成为畅销书感觉不到丝毫新意。“拎不清女人”这口号跟《青鞜》提出“新女性”概念模样社交平台上对女性主义抨击与当年对妇女解放运动抨击也是如出辙。
面对此情此景您和其他前辈肯定会觉得“这些东西们都说半个世纪”但认为最大区别在于参与者广度和数量。社交平台上女性主义言论不再是少数知识分子专利也不再是宽裕家庭主妇或精英职业女性特权它对所有阶层人而言都触手可及。比如拒绝按公司规定穿高跟鞋运动就不可能在那些从未被迫穿高跟鞋知识分子中诞生。个人认为社交平台存在有利也有弊但它至少让这样运动更加普遍。随着类似运动不断重复这个圈子便能在离心力般作用下不断扩大这样来就算这些重复和五十年前相比看似毫无新意觉得也有很大意义。
和雨宫处凛女士既不属于第批流着血开启女性主义那代人也不属于咬牙承受重复艰辛、努力把圈子扩大当今代。或许更贴切说法是们任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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