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钱将身体交给男人就意味着放弃“当因此受伤时说自己受伤”权利。
您在上个月回信中提到记者伊藤诗织。发自内心地尊敬她。但无法像她那样表达。只能通过咒骂、嘲笑自己愚蠢吞下遭受性,bao力和辱骂。恐怕无数与,bao力咫尺之遥夜班女性都是这样。也意识到这种态度很接近二次伤害、自负责论等观点都会令受害者再次受到伤害。需要明确是无意指摘受害女性行为愚蠢。但事关自己时从未摆脱“无权成为受害者”想法。因为在畏惧批评与沮丧之前早已对自己说尽会造成二次伤害妄言根本无须他人发话。有这样种意识在进入深爱自己母亲否定世界时就已经扛下今后可能发生所有伤害。比如通过拍AV获取报酬但也因此失去反对男性剥削资格。
不曾把这种态度强加于人但正如您在上个月回信中写那样“无法忍受自己是弱者”女人对男人而言是多好对付考虑到这点便无法忽视这样人有可能促进剥削结构持续再生产而这也是最大烦恼之。在已经失去母亲当下是否还有可能坚强些坚强到能在某种程度上原谅自己愚蠢称自己为受害者呢讲述自己愚蠢又会不会伤害其他受害者呢
还有个与此相关问题。当离开报社成为名自由撰稿人时母亲十分担忧毫不在乎自己如何被消费。看到周刊曝光过去自然是不情愿但这就是过去所以没有立场提出抗议。当然既然被曝出前AV女演员经历那只要继续抛头露面发表文章必然会有人接连不断地以不情愿方式消费。认为这种不快本身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面临。演过AV是不争事实也没有权利拒绝别人把当作“前AV女演员”。参加活动、上电视时候主办方和节目组会对提出特殊着装要求。周刊等媒体也会提议把当年AV照片而不是近照放在简介显眼处。这些要求都会接受。方面是因为担心自己实力比不过这段经历方面是害怕旦拒绝就会被抛弃。还有方面原因是总觉得被这样对待是成为AV女演员或陪酒女郎必然代价本就包含在报酬中。正是出于这种观念才反复在文章里强调AV女演员片酬究竟是针对什支付恐怕不仅仅是她们在片场实际投入劳动和时间。也正是因此主张“性工作是种工作”说法让感觉不太对劲。
有时也会感到疲惫不知道要承受这样对待到什时候。这本身不是什值得骄傲或悲观事情。但最近直在想母亲忧虑可能更深层。好比上期主题“情色资本”接受所有针对用词不当批评因为确实在那次对谈最终稿里使用“情色资本”但在对谈中用不是这个词。在所有书中使用都是“性商品化”“身体商品价值”这样说法因为用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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