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地没提起旁人。
今日任务稍繁重几分,需得清点从各个*员府上募捐而来金银数量,统筹记录,过几日再转交给兵部。
辛钤当日朝堂之上敲山震虎手笔确响亮,何璋下大狱后虽说被二皇子捞出来,但断条腿,人差不多也就废。
众臣见此活生生例子,也不敢捐少,特别是手脚不干净、有把柄被人拿捏得*员,更是捐
脑海中闪过那条莹润黑亮串珠以及辛钤不留情面动作……
“再说吧。”他终究没答应约见费西元。
但事与愿违,消失好几日费西元突然又出现在翰林院。
燕泽玉如往常与辛钤并来翰林院时,远远便瞧见白衣翩翩费西元。
费西元身形算不得很高,大约比燕泽玉高个两寸,但身姿挺拔,染着费家千金万银养出来贵气。
叶涟见状凝滞半刻,继而道:“殿下可是跟费公子有过节?”
燕泽玉之前没告诉叶涟有关费西元事情,毕竟这事儿说来说去不过是醋坛子打翻,说出来面子过不去。
“没。”他摇头否定与其‘有过节’说法,“费西元送块玉佩给,但是……”
“什玉佩?”叶涟眉头紧蹙着,“但是什?”
“但是……被辛钤给收走。”后半句被他说得含混不清,叶涟分辨番倒也听得懂。
长乐宫。
叶涟将镇南王传来信摆到桌上。
日光煌煌,薄纱笼罩似覆在少年面庞。
清隽、自持。
燕泽玉比年前沉稳许多,像是从懵懂少年夜长成,如今已不再需要他帮忙解释信件所书文字含义,甚至能语中地指出其中关键。
遥望眼,费西元在翰林院众苦读书生中颇有些鹤立鸡群感觉。
显眼极。
辛钤自然也看见。
目光略扫而过,男人没说什,只是牵着他手腕力道略微重几分。
入正屋。
“辛钤拿那枚玉佩干什?是什样玉佩?”叶涟似乎有些急切,大抵是觉得那玉佩里有什必要传递信息,但念着辛钤与他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关系,还是勉强压住情绪。
“上面雕刻纹案是双鱼海棠,寓意金玉满堂。似乎没有什别特殊含义。”
“不管如何,那枚玉佩若是能要回来更好。”
“……嗯。”默默,燕泽玉还是应下。
“如果有机会,能将费西元约出来见面最好。”
看完满满页小楷,燕泽玉擦燃火折子,将特质信纸捻起放到猩红火点之上。
少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信纸,瞳孔中跃动着零星火光,晃悠悠,直至攀援而上火舌将将要燎到白皙指尖才松手。
“镇南王口中线人……?”他只是觉得不可置信罢,信件中字句都把答案指向那个人。
果然,叶涟似乎已经在来之前查过,问道:“殿下可知在翰林院任职费侍郎。”
“知道。费家小儿子,费西元。”语调恹恹,燕泽玉指尖敲击着茶盏,发出阵规律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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