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被剥夺之后,触感和听觉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男人往前
只不过这手串不是围成圆圈,而是条。
圆润黑晶石由根蚕丝透明线串联在起,两头打结,像是算盘上列黑珠子。
这串黑晶石应当是被辛钤清洗过,半湿润着,水珠从最上面颗珠子滴落,划过颗颗,最后啪嗒砸在地面。
但燕泽玉面露疑惑:
这种玉石质地手串为什要清洗?
燕泽玉抽动手臂,但活动范围小得可怜。
男人做完这些之后便站起身离开,走出燕泽玉视野范围之外,他努力撑起脑袋想看看对方去哪儿,但男人身形被屏风遮挡,没叫他瞧见分毫。
屏风后隐约传来些水声和金属碰撞脆响。
燕泽玉猜不出辛钤在鼓捣什。
对于未知恐惧霎时间占满心脏。
被推倒在床榻上少年晕乎乎,脑袋阵发懵。
辛钤宽肩窄腰身形压下来,他被笼罩在属于男人阴影里,怔愣地问句傻话:“做什?”
“自然是方才在路上说惩罚。”
话音未落,男人白净如玉手已经勾起他腰带。
下秒,衣带散落。
。
‘吱嘎——’
木窗终于被关上。
蚕丝竹木碎屑交织而成窗纸薄而透气,但遮挡效果极好,门外忙碌仆人身影尽数被挡个严实。
燕泽玉高悬心终于回落进胸膛,没好气地瞪眼始作俑者。
他不相信辛钤不知道‘玉石养人,少沾尘水’道理。
没等他想清楚,视线骤然暗。
眼前被男人蒙上条黑布,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辛钤身上淡淡香气,似乎是对方腰带。
男人托住他脑袋,布条在他后脑处打个结。
周遭切归于黑暗。
这次是什惩罚……?难道与之前不同吗……?
脑海里那根弦被收紧,绷直。
由于双手手腕被绑在头顶,他没办法将身体坐起来,只能偏头朝屏风那边望去,从房梁到地板,都被他打量个遍……
半晌,男人终于从屏风后走出来。
手中捏着串黑晶石制成手串,色泽莹润,细腻光滑。
“可这是白天!”
燕泽玉反手按在自己已然松开衣带上,还想挣扎。
但辛钤身手比他好多,轻而易举抽出他手下带子,单手将他两只手腕都捏住,拉起,按在床头。
明明感觉手腕上压力并不大,可任凭他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那根丝质两指宽玉白色腰带三俩下绕过他手腕,被辛钤使巧劲儿拉便收紧,另头被男人坏心眼系在床头横杆。
“不重吗?快放下去。”
他好歹也是快要弱冠之年男子,被辛钤这样单手抱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浑身别扭。
辛钤倒是适应良好,甚至单手举着他颠颠,“不重,小玉很轻。”
男人继续抱着他往寝殿内走去,直至床边才将他放下来。
门窗关闭,室外灿烂和煦日光被挡去大半,因此室内倒显出些幽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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