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面带疲惫。
“哎?太子妃殿下……”
“何事?”燕泽玉单手
回答他是白棋阵阵闷笑。
*
翌日,太子殿下仍旧起得早,天幕方才蒙蒙亮,太子便领着白棋去上朝。
太子妃大抵是被折腾狠,日上三竿才唤人进去侍候洗漱。
伺候穿衣时,金戈清清楚楚瞧见少年锁骨肩膀上斑驳暧昧红痕,后颈陈旧未褪牙印又添新。
……
那桌子饭菜又是两个时辰后才被金戈收拾走。
金戈这回再被召进去时,竟已有些习惯,虽然耳根子还是有点发红,但好歹不再像之前那愣头青模样,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将屋子收拾好,安安静静退出去。
不出意外,与白棋守夜时又隐约听晚上缠绵之声。
金戈全程鹌鹑似杵在门外,肩膀被白棋撞撞。
无力。
浑身发软、被完全掌控……
他在片模糊发白视线中恍惚,耳侧却蓦地贴近把火。
火焰温暖炽热,太过靠近又灼烧刺痛。
“别哭。”
吻得鲜艳欲滴红唇,转而覆上少年布满泪痕侧脸。
舌尖卷走咸涩泪水,略带颗粒感舌苔划过细腻稚嫩皮肤,故意舔。舐磨蹭着。
湿热、酥麻。
像是在干草堆里投入颗火星子。
几乎是瞬间,野火燎原。
金戈匆忙低下头,眼睛死死盯着衣服料子上花纹,点不敢再偏移。
只是脑海默默浮上个念头:
嘶——太子殿下可真是龙。精。虎。猛,体力旺盛……
总能折腾得太子妃第二日无精打采颓废模样。
思及此,待衣服穿戴整齐,立领遮挡住肩颈后,金戈试探地朝太子妃脸上打量过去。
他抬眼望去,白棋倒是副接受良好模样,望着他耳根子发笑,说道:“你都伺候这久,怎还害羞啊?”
“这……这种事情……怎能不害羞?”
“人性由欲念构成,情。欲当位居枭首。有什好难为情?”
金戈被白棋堵说不出话来,又听见对方悠悠然道:“这你就受不……是不是男人啊!”
戏谑意味太浓,金戈被激地气鼓鼓,又不知道怎发作,打不得也骂不得,最后狠狠盯白棋眼,默默转身背对着对方。
“以后小玉每个生辰,都陪着过。”他听见辛钤如是说。
低沉醇厚嗓音宛若陈酿烈酒,醉人得很。
燕泽玉酒量向不好,他想:自己大抵是醉,昏沉中意识却逐渐清明。
耳垂传来若有似无刺痛,他微微偏头——
原来不是野火烧灼,是辛钤尖锐犬齿又在他身上咬出标记。
燕泽玉脸颊像是陡然烧起来,滚烫热意在血管中流窜,最后尽数涌到脸上。
他没忍住喉间破碎闷哼,朱唇开合,企图吸入些冰凉空气来给熄灭这熊熊燃烧野火。
收效甚微。
辛钤总有办法能在他熄灭火种之前点燃更盛火焰。
他像是火场中亟待蒸发水珠,也像是铁锅上被炙烤尾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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