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钤你混蛋!怎这多血!”方才委屈和强压下羞涩尽数转为股子火气,这话几乎没过脑子便喊出来。
这声中气十足‘混蛋’把提着木桶进来添热水小厮和婢女都惊住,脚步下子顿住,像是有刀子从头顶划过似飞速低头跪下去,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嘴却闭得死紧,噤若寒蝉,谨小慎微模样。
这可是他们喜怒无常太子殿下啊……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混蛋……
辛钤倒是满不在乎,狭长眸子微微眯着,把跪坐在床上瞪他少年瞧几眼。
“不想感染发炎,就乖
金戈赶紧把脑海中奇怪想法抛开,低垂着脑袋应声‘是’。刚要退出去,却又被叫住,辛钤蹙眉,“再拿些纱布来。”
难道是谁受伤?方才空气里也有些血腥味……
金戈带着疑惑退出寝殿,利落地安排换被单婢女抬浴桶小厮。
终究是太子殿下终生大事,他也挂心,自己琢磨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傻愣愣地去厢房找白棋。
白棋拿眼睛斜他眼,把从小厨房偷偷带出来宵夜扔到金戈怀里,慢悠悠说道:
想更疼话。”
周围气压随着辛钤这声急速降低,燕泽玉倏尔僵住,任由男人看似不耐烦,实则妥帖地把他用被子裹起来。
“那……那个……想洗澡。”
犹豫大半天,燕泽玉还是嗫嚅地把嘴边话挤出去,只是话音刚落,他整张脸都红,辛钤隐约落下目光更是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所幸已经说,燕泽玉吸吸鼻子泄气似趴男人肩上不再开口。
辛钤将金戈唤进来。
“有什奇怪?男子间那事儿本就有违天地阴阳,第次尝试难免生疏,太子殿下宠爱定是不太好承受,但日后次数多就无事。”
“哦……原来如此啊……”大块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寝殿内,玉面屏风后白雾袅袅,明明辛钤并未刻意吩咐,但主子半夜叫更换被褥、还添热水沐浴……明眼人自然懂得,侍候人心照不宣地抬偌大双人浴桶进去。
燕泽玉被裹在被子里别扭抱着,视线从白花花衾被里望出去只能瞧见辛钤,自然没察觉到浴桶不对。
直到被放在换完床单被褥床榻上,瞧见裹着自己被子上染块殷红血渍时,他才恍惚,被忽略疼痛后知后觉袭上大脑,燕泽玉想伸手去摸摸后颈又不敢,只得惊怒道:
乍眼瞧见被男人裹成团抱在怀里,只露出些飘散青丝空气中少年,金戈愣,紧接着,空气中淡淡弥漫檀腥味和混杂铁锈味让人然。
金戈黑黢黢脸硬是透出点红,低着脑袋跪下再不敢乱看。
“去备浴桶和热水进来,再叫婢女进来将床单枕头换套。”辛钤神色语调都淡,但跟他多年金戈仍旧听出些不同寻常意味,倒像是……欲。求不满……
怎可能!?
玉公子不是都被抱着呢嘛,应当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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