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便休息吧,已经申时过刻,下次别磨磨蹭蹭。”
“啊?可是……抽问怎办?”
辛钤拿起书页瞧眼,“最后两页不问你。”
燕泽玉:“……”
两个各自宣服侍奴隶,番洗漱后,燕泽玉先于男人躺到床榻里面,好几年没被先生抽问过,他还有些紧张,闭着眼,在脑海里将方才看过辛铭生掠过。
这便是他为何叫燕泽玉先读《事件记录簿》原因,里面章章人物传记类记录,读起来没有兵法武演书籍那样遥远深奥,这些都是发生在燕泽玉身边事情,也都是他接触过人,读起来应当会比较容易接受。
用心阅读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窗外天幕逐渐被墨色浸染,弯月高悬,疏星点缀。
辛钤将快要燃完鲛人烛换上新,烛火忽明忽暗,最后归于敞亮,燕泽玉被晃眼,揉揉有些发酸眼睛,抬起头。
辛钤正拿着烛泪斑驳废蜡正要丢掉,察觉到他动作,嘴角微弯,问道:“可读完?”
燕泽玉尚且沉浸在书中描写,揉揉眼角,半晌后才,颇有些心虚敛下眉眼,摇着头低声回答:“还没有……”
底刚升腾起丝感动,却又听见辛钤略带笑意地声调:“若是有不识得字,教你。”
燕泽玉原本落回到书页上刚准备沉下心阅读视线,顿顿,大脑回寰半刻,猛地抬头,“你说谁不识字啊!好歹……”好歹也是天潢贵胄,至少常见字儿还是认得全。
辛钤却像是早有预料,不疾不徐望着他,颀长白皙手放到他抬起脑袋上揉揉,而后按下去,“别闹,自己好好看。”
被人揉脑袋,真是很奇怪感觉,他好像只有极小时候被人揉过脑袋,长大后,便没有太多人这样对他,就算是最亲近大哥也没有。
头顶传来零星细碎发丝与指腹摩擦而过窸窸窣窣声响,大抵由于距离耳朵极近原因,显得格外分明,叫人耳廓发烫。
谁知再次睁眼,却瞧见辛钤已经默默站在床边,居
“眼睛不舒服?”辛钤语调平下来。
“有点。”燕泽玉这次到不是故意撒娇逃避,相反,二皇子身后盘根错节复杂关系快要捋清楚,他还着急继续看呢。
可辛钤却叫停。
“还剩多少?”
燕泽玉往后翻翻,“还剩最后两页。”
好在辛钤很快便收回手,也没有再多余动作。燕泽玉用力闭闭眼复又张开,强迫自己将脑海中无关念头尽数摒弃,集中精神到眼前密密麻麻文字上。
二皇子,辛铭,出生于……
这份资料详尽至极,小到辛铭个人喜好,平日里常做事情,大到辛铭出生年月*、身后结交朝中大臣、背后母族为他带来利益支持……
燕泽玉从最开始无聊地昏昏欲睡,到后来逐渐被其中勾结奇怪脉络吸引,再到最后捧着册子看得津津有味。
辛钤坐在旁淡淡地扫眼,略微勾唇笑笑,便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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