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玉不自在地动动脸颊,耳根酥酥麻麻异样让他想伸手挠挠,但男人长臂揽着,活动空间小得不行。
阏氏大抵没料到辛钤能提前赶回来,稳着神情环视圈,视线最后在苏贵妾身边停留好半晌才收起。
阏氏抚抚额,做出贤妻良母模样,话语间却犀利如刺:“太子缘何提前返回?年猎可是祖宗传下来习俗,捕猎是为辛萨来年祈福,你身为辛萨太子更应当做表率,却两手空空,提前返程,破祖制,不成体统!”
辛钤神色不改,只撩起眼皮轻飘飘扫上首女人眼,斜飞入鬓眉微挑。
“何来两手空空说呢?只是本王御马熟稔,捡猎物奴仆没跟上罢。再说……就算是破祖制,又怎样呢?”
不愧是从烟花之地出来下贱玩意儿!两个狼狈为*贱人!
“将苏贵妾给拿住!杖夫愣着干嘛?还不快打!”
杖夫深吸口气,将手中长杖高高举起,刚要落下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动不。
劲风来袭,直击面门,手中长杖也应声而落,砸在雪地上飞溅起冰菱雪花。
失神片刻间,燕泽玉已经被人用大氅包裹住揽进怀中。
狠刺入掌心,阏氏尽力维持着脸上笑容,但效果不佳,反倒显得扭曲难堪。
沉凝片刻,阏氏勉强压下怒火,开口道:“苏氏可是有什要事?”
“妾身以为,玉公子毕竟是太子殿下人,阏氏就这草草处罚人,待到可汗与太子殿下回来时,怕是不好交代。”
苏氏娇俏笑,继续道:“在还未成为可汗贵妾前就曾经听闻,阏氏向来宽容大量、母仪天下,就算做错什事情也能得到宽宥垂怜。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阏氏夫人也不愿因此跟太子殿下生嫌隙罢。”
此话出,周围寂静片,落针可闻。
毕竟,先破祖制可不是他。
若真要刨根问底地追究,那便是太岁头上动土,犯大忌!
辛钤那双黑洞洞
后脑勺被男人大掌轻轻按住,往前推,直至额头抵上辛钤坚实宽阔肩膀。
黑暗中,鼻息之间尽数都是属于辛钤气息。无端安心得紧。
脑海中闪过辛钤纵马而来时身影,马鞭飞扬‘噼啪’声仿佛触及灵魂涤荡,马蹄砸落在雪地中,溅起雪花如清透冰菱。
似乎……辛钤总是这样赶来。
“阏氏夫人似乎对家小玉很感兴趣?”辛钤低沉磁缓声线隔着大氅传来,大抵是因为趴在男人胸口姿势,胸腔共鸣震动感异常清晰。
燕泽玉也怔愣,没想到苏舞姬竟然如此敢说。
观那阏氏脸色,黑如锅底,却又拿这苏氏无可奈何,已经气急,胸口不住起伏着。
“苏贵妾,你是不是以为有可汗护着,就不敢拿你怎样!”
苏氏盈盈拜,“妾身可万万不敢这样想。”
时间长,阏氏也看出来这苏氏是在拖延时间,目光如利刃,望向仍旧被人按在长凳上燕泽玉,又缓缓移到苏氏那张娇艳动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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