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便被秘密送出宫,可途中
辛钤顿顿,眼底闪过抹然。
但衾被被掀开时,男人又是怔,手臂在半空中悬停片刻后把被子又盖上。
虽然仅有片刻,但横陈玉体、交错鞭痕、遍体淤青还有反剪在身后被红绸缎桎梏皓腕览无余。
少年呼吸全乱,发着抖。
可他没有多余力气挣脱束缚,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用力扣紧直至泛白,指甲嵌入掌心软肉,唯有刺痛能保持清醒。
“滚?”辛钤将这个字含在嘴里默念,半晌,挑着眉嗤笑声。
“芙蓉阁小玩意……性子倒是很烈。”
松开对方下巴,但辛钤没想到少年皮肤娇嫩如此,待他甫松手那被他按过皮肤便红。
绯色指痕看起来冶艳暧昧。
他眼底闪过丝惊讶,又上手抚过红印,加重力道捏捏,满意地扫过颜色变深指印,然后倒杯温水递到燕泽玉面前。
皮颤动得厉害,但很快敛眉垂眼回避他视线不愿回答。
他算是知道六弟口中‘蹦不出半个字’是何意思,辛钤当上太子多年,已经很久没人这不识好歹地挑战权威,没想到第个破戒竟是个晏国来豢宠。
他可不是什良善之辈。
辛钤轻笑着逼近步,弯腰俯身,用镶嵌宝石雕工精美弯刀刀柄挑起那瓷白色小巧下巴。想必老六打人时是注意,少年温玉般面庞并未有丝伤痕。
燕泽玉被迫与他对视,侧颊肌肉线条骤然收紧,但仍旧是咬牙切齿不愿开口,怒火让少年眼中跃动光更盛,但也因此浸染溢满水汽。
万千宠爱集身燕泽玉何曾受过如此侮辱,近几日折磨可谓是刻骨之痛。
天潢贵胄生活富庶无忧,他对‘战时动荡’词领悟尚且停留在文书禀告上,没甚真实感。
直到某夜里他被噩梦惊醒却发现床边暗自垂泪母后,见燕泽玉醒来便揽他入怀,“泽玉……先出宫去避避风头吧,别像宫里那张扬,低调处事安静蛰伏……咱们、咱们总有东山再起时候。”
那晚母后絮絮叨叨与他说许多,母亲眼泪格外滚烫,落到手背上却横冲直撞到他心里去。
燕泽玉难得感到恐慌,向来好眠他那晚彻夜未寝。
金杯玉盏,骨节分明,遒劲有力双手握着杯盏,埋藏在皮肤下青筋微微鼓起蜿蜒而上,隐没于剑袖之下。
燕泽玉没料到男人这般阴晴不定举动,时愣住。
“不喝?”辛钤剑眉蹙起,“还要喂到你嘴里吗?”说罢便要撤开。
“……动不。”强烈干渴感和体内愈演愈烈热潮促使燕泽玉顶着羞耻开口,脸红得快要滴血。
动不?
眼波流转间风情远大于气势。
辛钤目光沉沉地扫过,指腹摩挲手中细腻肌肤,顺滑、软和并且滚烫。
少年殷红口唇上下相碰,吐出声:
“滚。”
许是喉咙干,声音像破布透风似嘶哑,与这芙蓉面不甚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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