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歪歪,烦。
靳原找出杯子清洗干净,从饮水机上接温水,“你说你怎这招人?”
调好蜂蜜水,回头见江舒亦窝沙发上睡着。光影下五官愈加冷淡,倦意和丧气,勾勒出朦胧颓靡感。
靳原蹲在沙发边看他,看半晌,抱进卧室。
家里定期有人清理卫生,被单床套全新。江舒亦背挨到床,迷迷糊糊以为在伦敦,握住靳
“回去擦点青草膏,之前胖子给靳原那种,很有用。”
靳原:“他没分啊。”
朱浅吃惊,“每年给胖胖袋,有三四十罐,让分点给你和大头。”
胖子扭扭捏捏,“啊嘞,女朋友送东西,分给别人不太好。”
靳原服,每年袋,袋三四十罐,擦完骨灰都是青草味。
“免税店看到,觉得不错就买。”
靳原:“说请你们吃顿麻辣烫完事,送你还好,胖子纯纯白送,他偏不听。”
“下车下车,”胖子口嗨,“昂贵座驾只载天仙。”
车子汇入拥挤车流。江舒亦没睡好又恐高,上飞机前吃药,面带倦意靠着靳原。
靳原便给他揉太阳穴。
在伦敦待小半月,这天江舒亦和靳原出发回江城。
胖子开车去机场接,朱浅趴在车窗上,搜寻熙熙攘攘人群,“胖胖,怎还没到?”
她学期末得知消息,当时蹦三尺高,疯狂锤胖子,“就知道!就知道!!他俩迟早有腿!!!”
原地转圈,睁着圆滚滚眼睛问他,“亲吗?进行到什地步?有没有照片?!”
“啊脑补下就要炸,好想躲他们家偷窥!”
晚餐吃火锅,聊几句彼此生活,结束后胖子送他们回家。教师公寓能住,但假期食堂只开个,菜品寥寥无几,靳原报个新地址。
市中心大平层,他奶奶前几年送他新年礼物。四百多平,南北透风宽敞明亮,进屋,江舒亦埋靳原肩上,蹙眉道:“头疼。”
昨晚参加个party,连轴转身体受不。
“头疼啊,”靳原翻箱倒柜找蜂蜜,冷着脸,“被你那大学室友传染吧,看他眼珠子都沾你身上。”
离开伦敦前,江舒亦连几天出去聚会。靳原也跟着去,发现他朋友不多,但关系挺亲近。
朱浅鬼鬼祟祟从后视镜偷瞄。死直男变性,伏低做小照顾人,果然爱情让人脱胎换骨。
靳原“啧”声,“朱浅,收敛点,你笑得好猥琐。”
胖子:“原啊你怎说话呢,这叫可爱。”
朱浅担忧地问江舒亦:“身体不舒服吗?”
江舒亦:“没事,有点晕机。”
可惜马上放假,朱浅没能饱眼福。
她眼巴巴望着出口,终于望见目标。靳原推着黑色行李箱,和江舒亦肩并肩。有身高差,脸殊途同归好看,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般显眼。
般配!
朱浅兴奋地挥手,“在这在这。”
江舒亦带礼物,情侣款钢笔。朱浅爱不释手,对他笑,“舒亦你太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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