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挪不开眼。
往前顶顶,把江舒亦顶得摔他怀里,又反身压在沙发上,散漫地笑,“在浴室勾引没成功,现在还勾。”
江舒亦轻拍他脸,“弟弟,你眼睛都看直。”
“那又怎样,想认输啊,”靳原手沿着浴袍探进去,在碰到他胸瞬间忽地抽离,佯装不为所动,“可惜,你碰到硬茬。”
江舒亦往下看,“是吗,有多硬?”
氛围潮湿逼仄,耳鬓厮磨般亲密,靳原漫不经心地挽,“娇气包,要不要给你洗啊。”
江舒亦:“你手好糙。”
靳原低头看他,“糙死你。”
故意用四声,说完便松开手,坐沙发边对着出风口吹。
水顺着江舒亦指缝流到肘间,滴答滴答落下,他扭头看靳原,笑着想,这真是他见过最混账人。
天色将暗未暗,日光从窗户流泻而入,身体轮廓,寸寸都是活。
好辣。
靳原情不自禁咽下口水。
对视许久,江舒亦摁灭烟,扔进垃圾桶,遥遥望着靳原:“还看吗?”
“般般,吸引不,”靳原挪开目光,后退到走廊,心不在焉道,“洗完就出来,换洗。”
,只对撒娇,还叫……嗷,这个不能提,影响不好。”
江舒亦望着笑得脸荡漾罪魁祸首,这混蛋太嚣张。
早钓上钩早完事。
翌日傍晚,靳原去打场野球,群人不讲战术乱来,差点受伤,甩甩手肘,掀起球衣擦脸上汗。
四处望望,公寓里空无人,去哪?
靳原低声笑,掌心握着他
晒着方巾,接到kevin电话,说在外祖母家待得无聊,抽空和朋友自驾来江城。
江舒亦将衣架挂晾衣杆上,回他,“明天没课,到之前先发消息给。”
简单聊几句,便挂。
靳原靠着沙发,双手枕在脑后,寸头干爽硬朗。傍晚江舒亦看书,被他腿压住大半,经过时探身去拿,喊靳原,“让让。”
单膝跪坐在沙发上,浴袍松松垮垮,白净锁骨、劲瘦腰和小腹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含蓄性感比赤裸更拨人心弦。
浴室萦绕着水汽,闷热湿润,靳原开窗通风,回头看见浴缸留着水。
把手掌浸到水面下,虚虚握下,感受被水流包裹温度,短暂停留后,才打开下水器。
快速冲个澡,换条五彩斑斓沙滩裤,趿拉着人字拖去客厅吹空调。
江舒亦穿着浴袍,在阳台洗手池里洗方巾,喊住他:“靳原。”
举起手,示意他帮忙挽袖子。
视线移回江舒亦卧室,开条缝,露出书桌和床尾。靳原回想江舒亦反应,脸皮薄,有外人在时候,跟贞洁烈夫似,想着想着,对着那方向笑。
今天刚出炉荤段子还没讲呢,可惜。
浑身是汗,靳原晾片刻,走去浴室冲凉。
拧开门进去,倏地停住脚步。
江舒亦在泡澡,腕骨搭在浴缸边缘,冷白手指夹着烟,火星明明灭灭,偏头时露出被水雾沾湿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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