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难道你不想进去?”靳原往前抛,球砸得篮框微微晃动,落进筐里,“看,进去。”
回头朝江舒亦笑,“准吧?”
江舒亦:“准。”
“准就对,”靳原从上到下打量他,目光停在具体某个地方,笑着说,“干什都准。”
周遭剩好些人,没人注意这边,若无其事地谈笑嬉闹。江舒亦偶像包袱重,在外维持着清冷矜贵高岭之花人设,受不靳原这玩,难耐和刺激并存。
江舒亦看着他笑。
靳原也笑,补句,“求着给草。”
物理学院和体育学院过两天有篮球赛,靳原是主力,课余时间忙着练球。
江舒亦会去操场看。散场后,靳原教他投三分球,“腿打开,拇指压球手腕外翻,用力。”
江舒亦总投不中。
“这闷骚啊,在家欲求不满,到外面这不要那不要,”靳原和他咬耳朵,“难不成摸你,你就受不,嗯?”
低音炮,很沉,故意撩人。伴随着腰间动作,江舒亦确实被撩到,呼吸稍重,“松开,别摸腰。”
靳原:“那摸哪里,后面吗?”
江舒亦哽住,他知道靳原浑,但没料到荤话能说得这溜。
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手指沾口水,江舒亦轻蹭靳原脸颊,“拭目以待。”
靳原提包站起,低头朝他笑,“行啊。”
坐电梯下楼,路边只剩辆共享电动车。A大校园面积占地广,车少人多,公寓离文学院步行二十分钟出头,靳原经常让车给江舒亦,自己走路。
此时改主意,走到树底下扫二维码,“上车,送你去文学院。”
坐垫小,挤两个大男人格外费劲,江舒亦扶着车盘表,后背紧贴着靳原前胸,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线条。
“好累,”靳原随地坐,脱球衣,“Aysen,有湿巾吗?帮擦下汗。”
江舒亦低头望着靳原。被晒成小麦色,肌肉块块分明,有几处肢
“算,演示遍,”靳原接过球站他身后,众目睽睽下,拍他屁股,“江舒亦,想进去吗?”
拍屁股,球场上激励队友方式,谁看都觉得正常。
只有彼此清楚,靳原在明晃晃开黄腔。
绕是江舒亦有心理准备,也被他流氓头子式攻袭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压低声音,“大庭广众下别说这些。”
往后形势愈演愈烈。
江舒亦说:“读书可以洗礼灵魂。”
靳原回:“只听过发入魂。”
江舒亦说:“靳原,茶几上书收起来,出门时候顺便倒下垃圾。”
靳原:“让做牛做马,什时候给草。”
靳原单手骑车,另只手揽江舒亦腰,有搭没搭地摸。
分寸感把握得挺好,相比情欲意味,更偏向于玩闹性质。
上课高峰期,到处人头攒动,南来北往学生神色匆匆,时常有人跟靳原打招呼。
靳原便懒洋洋应:“诶。”
江舒亦不太适应,制止他,“有人在看,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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