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狭窄空间里,江舒亦和靳原斗嘴声、衣物摩擦声、肢体碰撞声……响彻于耳。
虐缘,胖子拆开第三包牛肉干,慢吞吞边嚼边想,真他妈虐缘。
前两天还在吵,没见过男吵架能吵成干柴烈火模式,再近点,嘴皮子可就亲上。今儿个直接动手,把人从楼上扛下来。
扛几楼不带喘气,只能说靳原每天没白锻炼。
座椅剧烈抖动几下,胖子嗓子眼牛肉干快呕出来,“你俩车震呢?搞这激烈。”
“穿睡衣,”江舒亦踹他,“youbloodybastard!”
“bloodybloodly,你骂人词汇好贫瘠,”靳原抱着他往车后座塞,“先去医院,回来教你。”
压住江舒亦不让他跑,扭头看驾驶座,“胖子开车。”
“好嘞。”胖子拧钥匙启动。
江舒亦锁靳原小腿试图反制,也看向胖子,“魏宏别开。”
砸进海里打滚时,有片废弃小铁块滑过裤腰,可能那时候搞,往上提裤子被遮住,时没发现。
靳原:“得去医院打破伤风。”
这点小伤口不至于,受英国文化影响,江舒亦求医意愿弱,更何况只是轻微皮损。
靳原劝半天劝不动,江舒亦又不让踩地毯,便蹲在门口百度。越搜症状越严重,扭头看眼江舒亦。
想想,给胖子发消息:【在哪儿?】
你放……”
戛然而止。
江舒亦回头,他站在窗边落地镜前,手压着睡衣,露出脊背和劲瘦腰,睡裤往下褪点,碘伏放在旁。
慢条斯理整理好仪态,问靳原,“怎?”
“你不是说没受伤?涂碘伏干什?”靳原大步走向他,沉声,“给看看。”
像终于发现有第三方在,两人稍稍安静下来。
“真得打破伤风,”靳原禁锢住江舒亦,“感染破伤风杆菌
“好嘞。”胖子麻溜地熄火。
“开。”
“别开。”
“开。”
……
过会儿,他将手机扔兜里,倚着墙喊江舒亦,“想跟你说件事。”
“什事?”江舒亦把弄脏部分卷到边,打算明天整块换掉,走到靳原面前。
公寓门早早敞开,靳原倏地揽着他腰抗肩上,朝走廊冲,脚“嘭”地声踹上门,“去医院。”
速度太快,直到下楼见到胖子车,江舒亦才从懵圈状态苏醒。靳原走路带风,身上哪哪都硬,硌得他肚子疼,但这不是重点。
睡衣怎能穿出门!
不算受伤。江舒亦洗澡时发现后面碰到水挺疼,照镜子看见腰窝下侧连接臀部位,有块很浅破损。
涂碘伏是为消毒加速愈合。又弄衣服又拿碘伏,没控制好角度,刚捏住棉签瓶身就倒。
卧室铺薄地毯,碘伏液流不少在上面,踩妥妥灾难,江舒亦连忙制止,“停,你站那别过来。”
靳原硬生生止住脚步。
江舒亦解释,“被海里生锈铁块划下,比你膝盖上刮痕还轻,涂碘伏消毒,你膝盖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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