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单刀直入,“妈,记得你说如果嫌疑犯社会关系正常,保镖会立刻离开,是吗?”
“还在查……”
“你把当傻子呢?”靳原打断她,“早结案,你就是想让保镖看着。”
尚瑜理亏,话说
“橡……橡胶过敏?”身上脸上片红,还倒他怀里,尚瑜抱枕差点没拿稳,惊惧地望着靳原。
靳原慢半拍反应过来,“妈你在想什龌龊事?他过敏是因为给他买乳胶床垫。”
正说着,陆续有人进大厅,都是辈分近叔伯,靳原上前打招呼。
他们对靳原格外亲近,省公安厅叔叔揽着他肩,“最近还好吧?你在学校遇袭,把家里人吓坏。”
“还好,”靳原顺口接话,“叔,怎查这久还没出结果。”
靳原沿长廊进去,若无其事扫圈大厅,客人不见踪影,只他妈帮着阿姨在摆餐桌。
穿着便服,不像官场上雷厉风行女领导。
“还知道回来?”尚瑜放下餐具走向他,佯装埋怨。
靳原往沙发躺,挑眼笑,“呦,几个月不见,领导又年轻点。”
“少来,”尚瑜不吃这套,坐他旁边拍他背,“坐没坐相,挺直。”
翌日江舒亦待在卧室,收集C大理事会成员、参议会成员和教授们邮箱账号。
编辑邮件,算好时差匿名发送,同时晒在学校论坛。
瞬间引爆话题,江舒亦时刻关注事态走向,直到下午才稍有放松,去客厅倒水喝。
靳原在玄关换鞋,江舒亦抿口水,“你去哪儿?”
见江舒亦,靳原就回想起他眼神和那句话,“你呢,在难过什?”
玩个跑酷都要被保镖阻止,简直不是人过日子。
叔叔纳闷道,“早结案,嫌疑犯社交简单,从上到下仔细薅遍,没任何猫腻。就是想报复导师,牵连你。”
靳原顿下,“这样啊,知道。”
引他们去沙发落座,挨个倒茶,闲聊会儿后,找借口把他妈叫去楼小书房。
“有什事不能在客厅说,偷偷摸摸干什?”尚瑜搭上门,“钱够不够用,给你那张卡,都没见你刷过。”
靳原装没听见,和她聊天。
尚瑜知道他和江舒亦住教师公寓事,聊几句聊起来,“待会儿带点吃回去,阿姨做肉蟹酿蘑菇,特别鲜……”
“别,他吃不螃蟹,过敏。”靳原漫不经心道。
难怪上次凌晨去医院,尚瑜嘱咐,“夜宵要少吃,对身体不好。”
“没叫夜宵,那天他橡胶过敏,”靳原说,“身上脸上片红,直接倒怀里。”
和他形影不离三年胖子大头都未察觉,多少有些不自在。
“回趟家,”靳原言简意赅,“走。”
司机在西门等,接到人后去老街买红糖糍粑,随即往家属院开。
大门口有武警站岗,身体挺拔如松柏。靳原透过车窗向外望,太久没回,都是生面孔。
车停在分配独栋复式小别墅前,两层,面积不算大,装潢红棕主色调,讲究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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