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youbloodybastard:混蛋。
尽管后来他交不少朋友,认识如祖父般Hogan。
在某些时刻,依旧有种被隔绝割裂感。
很虚。
但又确确实实被伦敦风情所侵染。
年复年,日复日。
走廊不方便交谈,程老走到公共休息区,“舒亦,你怎来?”
“三四节没课,想过来看看。”江舒亦和他并肩坐下。
程老轻拍他手背,“你们要以学业为重,别有事没事就往医院跑,容易过病气。靳原也是,就闲不住。”
江舒亦点头应好,问宋老师情况。
和以前差不多,时好时不好。程老儿子家定居在纽约,说美国革新心血管疾病治疗手段,让宋老师出国疗养,上午办完手续,准备这两天走。
。
前天发通知,让大家积极参与周末俱乐部活动。众人接连响应,只有他和靳原装死。
朱浅也就随口说,闻言笑着问,“你和靳原要去玩啊?”
“嗯。”
他们事朱浅听胖子说过,按捺不住好奇心,眼神八卦,“这种活动是培养感情诶。”
只增不减。
回国这段时间,他受到逆向文化冲击,人就像飘着,不踏实。
但遇到靳原,每天花样找事,飘上天都能给你拽下来摁地里。
永远没正形。
江舒亦想到句谚语,祸之福兮所依——
要在那边待上很长段时间,程老笑着叹气,说换个环境,妻子肯定会不习惯。
休息区有扇窗,正对着枝繁叶茂梧桐树。江舒亦望着翠绿树冠,感同身受地想,不习惯很正常。
他小时候刚去英国,也这样。
抗拒、不知所措。
面对陌生环境和情感交流大量断绝,尽管那时他爸妈时刻注意他情绪,想法设法安抚他。
江舒亦含蓄地把话堵死,“知道,但推不。”
稍晚江舒亦收到外公信息,邀他去国际交流中心酒店吃饭。
外公退休已久,喜欢待家里钓鱼。何家离学校车程最少小时,他以为有急事,到才知道宋老师病情反复,外公刚去医院看望,顺带约他。
下午课结束,江舒亦打车去医院。
宋老师在小憩。他将花束和半份荞麦面搁在置物架上,掩上门,退至走廊,和程老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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