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他亲亲简白敛下巴,嗓音沙哑宛若呢喃,“你不要生气,其实很怕你生气,知道自己毛病堆,除皮肤白,长得好,身材好,是你菜,没别优点,也不会哄人。”
“但会做个很好很好丈夫,惯着你小心眼,善妒,爱吃醋毛病。”
“以后也会努
“不想喝。”
他推推简白敛手,抱着他胳膊又躺回去。
简白敛将剩下水喝完,放好杯子,躺回去摸摸商鹿衍汗涔涔头发和脖子,“要不要洗洗?”
商鹿衍小幅度地摇摇头,脸贴着他胸膛,沾满泪珠睫毛黏成簇簇,脸颊还有被他掐出来红印子,看上去十分可怜。
明知故犯是人类劣根性。
“慢慢点”
止不住喘息从齿间溢出,商鹿衍使劲挣扎,没多久就被拖着跑哭。
烈马没有理会他哭泣,将他高高抛起按在马背上,直接沿着冰山火海来回奔腾。
深夜,万籁俱寂。
商鹿衍半张脸都埋进柔软枕头里,胸腔被剧烈跳动心脏震得发麻。
,手却十分自觉去抓简白敛浴巾,“真可以吗?”
简白敛耸耸肩,鼓励般拍两下他脸,“来吧。”
商鹿衍随着他动作站起来,小动物样试着咬咬简白敛颈侧和喉结,见简白敛享受地眯眯眼,越发大胆地去触碰他结实诱人胸肌。
这种感觉就像在尝试驯服匹根本不可能屈居人下烈马。
为让后续跑马运动进行得顺利,商鹿衍十分用心地抚摸马儿柔软鬃毛。
就像商鹿衍明知道说那种话会让他有多不高兴,但始终记不住祸从口出教训。
而他明知道这样惩罚会让商鹿衍有多受罪,脾性大点儿可能还会记恨他,但他就是忍不住,没法算。
商鹿衍脑子很沉,身体很累,但能感觉到简白敛注视。
比身体更烫人视线,寸寸缠紧他。
下巴蹭着微微扬起,商鹿衍睁开眼,湿润发红瞳孔带着十分明显泪意,眼神却乖巧柔软。
简白敛条胳膊圈着他肩膀将他拉起来,温柔地tian干他眼尾泪水,无声地宣告这场跑马运动结束。
商鹿衍体力不支四肢酸软,趴在他怀里吸吸鼻子。
“你消气没?”商鹿衍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简白敛没回答,支起身拿过桌上水杯,托着他后脑勺给他喂口水。
商鹿衍动动喉结,十分艰难地咽下去。
感受到马儿高高扬起头颅在他爱抚下越发显得斗志昂扬,他拉紧缰绳,手里长鞭刚扬起来,就被掀翻在地。
“professor?”
他茫然不解地扬起浓密睫毛,因为被打断,蓝汪汪漂亮眼眸透出几分不满情绪。
脾性难以琢磨烈马没有理会他疑惑,将他双腕并到起反绑在身后,突然毫无预兆地跑起来。
商鹿衍被强行带着往前冲刺,两条长腿爆发出惊人耐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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