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
“腺体摘除是什意思?”
沈义看着他苍白削尖小脸,笑意里微微染上几分惋惜。
转头看眼简白敛,见后者没有出言阻止,沈义放低声音,语速缓慢地解释:“你被送到医院时候,腺体神经已经坏死89%。”
“如果不做腺体摘除手术,你脊椎会受到影响,可能会瘫痪,也可能会致死。”
“虽然摘除腺体史无前例,但们已经实验过很多次。”
简白敛浑不在意地嗯声,边按护士铃边说:“中度发烧,三十八度二。”
商鹿衍心头紧,情绪激动,后颈就开始发疼。
他呲牙咧嘴地问:“你烧傻吗?为什不看医生?”
简白敛半抱着他坐起来,眼帘低垂盖住大半情绪,“身体是,想怎样,和你没关系。”
听出他话语里冷漠,商鹿衍时有些不知所措。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
商鹿衍动动僵硬唇角。
还没扯起弧度,就看见简白敛布满红血丝双眸泛起湿润水光。
“有没有觉得哪里疼?”
简白敛声音低哑,动作很轻地捧着他脸,慢慢俯身和他额头相抵。
假期,简白敛都会从S市坐飞机来看他。
他们谈两年异地恋,虽然聚少离多,但每次见面,简白敛都会给他补习,叮嘱他好好上课。
十八岁那年他考上S大,领到性别镯那天就跟简白敛订婚。
然后二十岁举行婚礼。
二十二岁他怀孩子。
“没有任何后患,你可以放心。”
沈义说每个字商鹿衍都能理解,但组合在起,却让他茫然无措。
叮嘱几项注意事宜,沈义就带着其他护士和医生离开。
商鹿衍维持着同个姿势坐很久,抬头看见简白敛还守在床前,就胡乱抹把脸催促他:“你快去看医生,别烧傻。”
简白敛深深地和他对视片刻,然后抬手抚摸他消瘦脸颊,声音很轻地说:“别哭。”
还没说话,大批护士和医生就涌进来。
宽敞单人病房瞬间挤满人。
商鹿衍被摆弄着检查后颈,又测试血压心率等数据。
沈义微笑着告诉他:“腺体摘除手术很成功,不会影响你以后行动。”
商鹿衍注意力全集中在简白敛身上,陡然听见这句,这个人都懵。
体温相触,商鹿衍感觉到被贴着那片肌肤很烫。
看见他醒有这激动吗?
商鹿衍觉得好笑,被贴会儿逐渐发现不对劲。
太热,已经超出正常体温范围。
反手摸摸简白敛同样滚烫手腕,商鹿衍眉心微皱,“你是不是生病?”
是个女儿。
商鹿衍醒来时候天还没亮,病房里光线昏暗,满是消毒水味道。
简白敛长手长脚地缩在他病床边,白皙面容胡子拉碴,眼下片乌青。
闭眼睡着,眉头却拧得极紧。
商鹿衍抬起手,指尖刚触碰到简白敛微青胡茬,对方就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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