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fessor,你是想说画上这个人是谢疾?”
像是觉得很荒谬,商鹿衍声音充满怀疑。
他把手机拿回来,仔仔细细把那两幅图又看几遍。
越看,越觉得心惊。
因为画上男人,
简白敛另只手点在油画里那个年轻男人左手腕位置,像是询问,又像是猜测,“会不会谢疾手上就有这个纹身?”
谢疾左手腕到底有什?
商鹿衍直想不出来。
哪怕是看着这幅油画上这个年轻男人手腕英文纹身,他依旧没有印象。
“不知道。”
邢宿是什意思?
觉得谢疾痴恋他?所以可以用美男计?
还是觉得谢疾和他有仇,有他在谢疾就分不出心思去做别事情?
商鹿衍气得脑壳疼,连带着呼吸也重几分。
简白敛把他拉起来抱进怀里,只手绕过他后颈捏捏他脸,然后上身前倾拿起他手机。
就算不是密集恐惧症看心里也发毛。
而那只完好眼睛则是海水蓝色,透着层浅浅灰。
在长满人面疮身体反衬下,漂亮得像艺术品。
商鹿衍又倒回去看第张图片,最后忍不住骂句屮他大爷。
谢疾画都是拿他当主角,而且还他妈全往恶心血腥方向去画。
组,张放大玫瑰内脏油画立刻占据整个屏幕。
画上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白色衬衫躺在花丛里。
脸被大片玫瑰所掩盖,胸膛破开,内脏和肠子格外逼真。
上面还插着鲜艳欲滴玫瑰花,显得血腥又诡异。
整幅画色调阴森暗沉,在惨白月色映衬下,热烈盛放玫瑰也变得恐怖起来。
“真想不起来。”
关于谢疾记忆太模糊。
就像那种很久以前有过短暂交集人,如果不特意去记他身上有什。
时间久,真会忘得干二净。
商鹿衍虽然想不起来,但安静几秒,突然就意识到简白敛问这个问题意思。
屏幕页面还停留在那个讨论组里没退出。
简白敛放大两张照片,来回看七八秒,忽然问:“拙拙,你那张人像画里把谢疾左手腕涂黑,还记得吗?”
商鹿衍气呼呼地挨着他,“记得。”
简白敛只手兜着他软软鼓鼓腮帮子,哄小孩似托托。
“你看这个男人手上纹身,”
最最膈应人是,谢疾每幅画都只画个局部。
比如只眼睛,只耳朵,片额角,又或者是完全不露脸,拿其他东西遮住。
商鹿衍就算想告他侵犯肖像权也不行。
因为这些部位拼起来也不是张完整脸。
越看越恶心,商鹿衍直接把手机丢到另侧沙发上。
第二张背景很简单,只是堵白墙。
依旧是那个年轻男人,这次只露出只眼睛。
脸上其他部分被画成青面獠牙恶鬼。
他光着上半身,皮肤上长满各种各样脸。
贪婪,邪恶,有欲念,恶心,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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