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秋寒,”
“…不,知道记不清楚,但是现在…,好像想起来点,她拉着不是,”
“她们从那个平房里逃出来,赵永林开车再追,那个女孩拉着她弟弟在逃跑,就在她们身后,坐在赵永林车里,”
江湛这两天忙很,察昆是个莽夫,江坤是个城府极深笑面虎,偏偏这俩人不是嫌对方不保险就是势力不够格,快要倒台吴达山到处攀附,煽风点火,各个都想往贼船上拉上他。
江湛听见那边略显粗缓呼吸声,寂静深夜,酒杯被撩上茶几清冽碰撞声就显得格外钝锐。
“…你胃不好,别喝,是案子为难,还是最近太累?”
江湛眉皱起来,他察觉出今天季秋寒反常,他向来不在自己面前这样毫无禁忌喝酒,他手上有季秋寒行踪,但他最近除去警局和回家实在没去什别地方。
江湛招手,让易谦把家里监控调给他。
重换日月吧。
易谦捏着照片思索,忽而发现文件袋边角还有些鼓,
他拎着文件袋倒,从文件袋里猝不及防叮咚两声清脆响掉落在桌面上,
是两颗粉白色奶糖。
“”
不消多时,笔记本上显示就是江宅卧室实时监控,整个房间没开灯,只有半拉半掩窗帘透过外面花园里未灭灯光,幽幽暗暗光影里,季秋寒捂着额头坐在地毯上,消瘦背虚虚得靠着小沙发,看起来十分醉。
“乖,你先从地上起来,让佣人给你做醒酒汤,喝完睡觉,过几天就回去,别让担心。”
季秋寒眼前笼上层很浅薄红色,好似纱幔飘荡,过滤其他感官,他呵出口浓重酒气,鼻腔里气息都是炽热刀片。
跟江湛在起久,他鲜少让自己喝这醉,原来想起来感觉这样难熬,哪怕只有点,都让他忍不住去寻求浓烈酒精麻痹。
“江湛,你记不记得跟你说过,那几天常常梦到个女孩…,她拉着在下雨公路上拼命地跑,不知道她慌慌慌张究竟在躲避什,会觉得是她牵着,会又觉得她牵着别人”
英文牌子,Sweetie。
易谦口老血堵在心头,那个老狐狸绝对是故意。
易谦拿着文件上楼,电梯叮声响,总统套房门口守着自家保镖朝他点头示意,易谦敲门喊哥,江湛没回应他,不会,房门就直接从里面打开。
进门,江湛就朝他比“嘘”手势,易谦才发现江湛在接电话。
“宝贝,你别不说话,先告诉到底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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