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研究生毕业论文就是围绕创伤后应激障碍表现与恢复,需要很多案例分析报告,所以查当年5.23案资料,不止5.23案,可查着查着,就觉得它真是和们正在调查7.11案有太多相似地方,季哥,你看”
巴清平和苏小娜也凑过来,季秋寒听着,方斌对着笔记本上标注相似点和小李刚才在会议上说都差不多,他把方斌论文看遍,因为还是半成品,但是其中插入备注都注明这里该引用哪个案子,不少地方都标注着5.23。
难道只是巧合…
方斌大叫着:“…你们,
季秋寒倏然觉得脑海里束束破碎蝴蝶呼啦啦振翅而飞,惊扰某段混沌记忆也跟着震荡起来。
“季哥,要不要喝杯水?”
方斌突然在身旁,给季秋寒递杯刚沏菊花茶。
“这是姐姐,”方斌看着季秋寒手里拿着相框。
“姐叫方柔,只可惜她在很小时候就去世,如果不是她去世,也不会被送到福利院。”
不行,赶紧让他们进来,自己就又钻厕所里去。
“方斌,你吃错什,这几天老见你饭点就不见人影。”
厕所里传出来哀嚎:“在A市见几个老同学,吃烧烤就吃坏,就知道便宜不干净!”
与苏小娜和巴清平坐在沙发上自觉倒水喝茶不同,季秋寒打量圈,不大室厅,装修有点旧,卧室门关着,客厅里有些杂乱,支着面白色黑板,地上还有没吃完泡面和散乱电线插座。
白板上面密密麻麻贴着全是7.11案受害人人线索和照片,马克笔勾勾画画,看得出来方斌平时调查案子用心。
“抱歉,”季秋寒目光落在上面女孩,为什他会觉得这熟悉?
方斌把季秋寒手里照片接过去,目光柔和:“从小只有和姐相依为命,她个人打工,把从乡下带到市里,在工厂给人家加工拉链养活,可是没想到,那年她因为工厂里场意外事故,没抢救过来,就走。”
意外事故,季秋寒还想问方斌什,转头,却发现方斌此刻目光很是哀伤,从小相依为命姐姐意外离开,季秋寒拍怕方斌肩膀。
“今天会议上,小李说你最近在对比7.11案和5.23案相似之处,为什突然会往十几年前5.23旧案联想?”
方斌恍然大悟:“啊,这个阿,”他打开地上笔记本电脑。
就是个有点脏乱单身男人公寓,没什特别,季秋寒目光晃,在电视机柜下发现刚才碎裂声音来源,
地板上倒扣着个破碎相框。
季秋寒捡起来,
相框里是张合影,约莫八九岁小男孩搂着个女孩,男孩偏瘦,刚到女孩胸口,男孩亲昵搂着女孩浅紫色连衣裙腰际,笑容十分开心。
只是…,相框上面覆盖玻璃刚才摔碎,龟裂雪花裂纹刚巧遮挡住女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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