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跪着,把刚才没输液左手掌心摊开递上去。
嗖啪五下皮带毫不留情击打上脆弱掌心,掌心瞬间叫抽泛起红色。
江湛问:“为什不让你飙车?”
“没有驾驶经验,玩心太大过于追求极限速度,最重要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更是对别人生命不负责。”
易谦老实说着,江湛还没开始再打呢,却发现头垂着少年眼圈好似红。
易谦看见他进来,翻身就从床上跪下来。
少年跪在江湛脚边,可怜巴巴认错:“哥,真知道错,再也不敢飙车,再不敢偷拿车钥匙。”
江湛伸手探探少年额头,温度果然比刚才降些,他坐在床边。
“怎这回知道错,那是上回打轻?”
少年刚拔针手也止不住缩颤,:“不是…”
番外:生日快乐(易谦篇4)修
江湛把将从楼梯上滚落少年抱起来,伸手探,额头温度简直烫吓人,魏启也追出来。
少年高烧昏昏迷迷,但潜意识里觉得会还要有事要做,死活不肯躺在床上,被江湛火句躺好!就乖乖缩在床上,小声咕哝道:“哥别骂…”
江湛是没骂,但俩人扒少年衣服和圈圈绷带看后背,那纵横着皮开肉绽简直惨不忍睹伤,周遭破皮肉都发白,饶是恪守良好家教魏启也忍不住骂人:
“江湛你还是不是人,他犯什错你把人打成这样?伤口感染,发这高烧人要出事!”
“飙车是哥说过不止次问题,却还屡教屡犯,还去偷车钥匙晚上逃家出去玩车,真知道错,哥罚吧,哥要打多少都行,哥别生气。”
说着,易谦从床底下把他这次就带来个长背包抽出来,从里面取出根泡过盐水藤条递给江湛,就要动手去脱裤子趴好。
江湛连站起来都没站,就这看着少年褪裤子以俯卧撑姿势标准撑在地上。
易谦小声道:“这回害怕。”
江湛踢踢他大腿让他跪好,“你小子还知道怕?以为你跟天借胆子,敢做三令五申跟你说不许事,还从保险箱里偷车钥匙,去沿海公路给飙到二百迈。”
“把皮带给。”
少年听眼神闪都是瑟怕,然而还是解皮带递给江湛。
“伸左手。”
“没想到打这重。”江湛看过少年伤和扔在旁渗血绷带,心里已经知道是怎回事,他也没说不是他打,“你有说话功夫不如先给他治疗,会他醒更疼。”
魏启接手家族生意后已经多年不再临床线,他瞪江湛眼,火速从自己医院叫来两个医生,拿着医药箱先给少年清理创面。
等医生过来打退烧针又输上点滴,江湛才返回宴会厅。
等晚宴结束,江湛过来看小孩怎样。
易谦烧难受就睡不着,液体已经输完拔针,又打退烧针好些,他耳朵灵,听就知道是江湛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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